告白(h)
粗长的茎身一寸寸撑开层层迭迭的xuerou软褶,硕大的guitou裹挟着湿淋淋的水渍,直直抵住柔软的壶口。 “哈啊……” 欢愉的喟叹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纤薄的身体猛地绷紧。纤细的腰肢塌陷得更加厉害,肩胛骨微微翕动着,饱满的乳rou挤压着床铺,丰腴的臀rou顺从地高高翘起,颤栗出一层层花白的rou波。 肥软黏腻的rou唇被挤压得向外翻卷,狭窄湿滑的xue眼撑成层透明的rou膜,贪婪地套住茎身的根部吸吮,吐露出一汪汪透明的yin液。平坦柔软的肚皮凸起根jiba的形状,湿缠的xuerou紧紧攀附着炽热粗长的茎身蠕动收缩。 饱胀的满足感瞬间流窜在四肢百骸,白皙匀称的双腿剧烈地颤抖着,腿根黏腻的软rou收缩痉挛,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那根粗长坚硬的jiba仍是一动不动,安静地填埋在湿潮的rouxue中,抵着rou壶一下下勃动着。 陈冬回过头望向卡米耶。 那双被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眼眸蕴着茫然,丰润的唇瓣微微开合,吐露出混着酒气的急促低喘:“动一动嘛……” 卡米耶勾着唇,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累了,宝宝自己动。” 那张精致的面容一瞬间涨得通红,黛眉紧蹙,不满地哼唧着。纤细的腰肢笨拙而生涩地扭动,丰腴饱满的臀rou翻涌起一层层令人目眩的花白rou浪。 染着yin靡水光的茎身在翕动的xue眼里吞吐。每一次进入都磨碾过rouxue中敏感的凸起,饱满的guitou顶弄着rou壶;每一次退出都拉扯出一截儿艳丽的媚rou,带出一缕缕yin液,泛起空虚的麻痒。 黏腻的“咕啾”水声回荡在寂静的夜色中,挟着甜腻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 皎洁的月晖透过明净的玻璃窗,洒镀着她纤薄白皙的胴体。 一节节脊柱蜿蜒在塌陷的背脊。纤细的腰肢摆动得愈发熟练,雪白的rou臀覆着艳丽的掌印,啪啪撞击着肌rou线条分明的腰腹,晃晃悠悠地漾起圈圈rou波。腿心处泛着黏腻而晶亮的光泽。 若一只发情的野兽,撅着屁股,主动地用自己湿热紧致的rouxue来taonong他的jiba,yin荡又美艳。 卡米耶一把掐住陈冬的腰身,大掌卡着她的下巴,将她从床上提起,圈进怀里。 那双薄唇大张着,露出排森白的齐整利齿,凶猛地啃噬着她的唇瓣。长舌粗暴地撬开齿关,卷住她的舌头,用力地吮吸、掠夺着口中的津液与空气。 劲瘦的窄腰猛地深顶一下,结实的胯骨撞击着臀rou,发出了一声清脆响亮的声响,硕大的guitou狠狠碾过xue壁的凸起,捣过壶口。 啪。 她两条腿陡然哆嗦起来,xuerou剧烈地痉挛收缩,rouxue深处哗地淋下汪yin液,被rou茎推挤着,顺着黏腻的腿rou蜿蜒下淌。 “哈……啊!” 甜腻的呻吟被长舌卷起吞咽进腹,混杂着津液,断断续续自唇角溢出。 他掰着她的下巴,粗厚的舌苔舔舐过她的唇瓣、下巴,腰身疯狂地挺动。 啪,啪。 rou体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清晰而yin靡地回荡。 粗长的茎身直捣进最深处,碾过敏感的软rou,cao弄壶口,将飞溅的yin液打成发白的泡沫。 陈冬脑袋无力地仰在他肩头,眼眸涣散,只剩下身体一波波地痉挛。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按压在肚皮的凸起上,隔着薄薄的软rou打转揉搓抽动的rou壶。 “宝宝……这里在说想要我的jiba。” 他说着,手臂穿过陈冬的腿弯,腰腹猛然发力,就着jiba还插在rouxue的姿势,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那匀称修长的双腿摇摇晃晃悬在半空,泥泞的腿心大敞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支撑在那根jiba上。饱满的guitou死死抵住壶口,随着他沉稳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反复碾压着那块敏感的软rou。 “等、太深了!”陈冬口中溢出声惊呼,rouxue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疯狂地吮吸着那根粗长的rou茎,试图从中榨取更多的快感。 “感觉到了吗?”卡米耶将她抱得更紧,薄唇贴在耳廓,沙哑的黏腻话声伴着guntang的吐息直钻入鼓膜震颤:“小rou壶正一嘬一嘬地吸我的马眼,在跟我的jiba打招呼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缓缓地向上挺动腰身。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大量yin水和空气混合的泡沫,发出yin靡至极的水声。 噗哧,噗哧。 那下流的话语连带着身体里的快慰,刺激得陈冬神智不清。 “不要,好深……” 她嘴里这么呻吟着,xuerou却绞得更紧,屁股也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顶弄,摇得更欢。 “好乖,我的宝宝最乖了……”他低头吸吮她的软舌,齿尖研磨着唇瓣:“跟我学法语好不好?我们以后一起出国,再也不分开。” “我要赚钱,”她神色迷蒙地喃喃道,粗糙的手掌贴着他的面颊轻抚:“你赚钱也很累,很辛苦……” 卡米耶愣愣地注视着那张饱满红肿的唇瓣,听着她颠三倒四的沙哑话声。 连他自己都要忘了。在很久之前的冬天,他穿着单薄的衣装,排在几乎要拐过街角的队伍里,与他们竞争着一场走秀的名额;在容纳几十号人、空气浑浊的休息室中,拼命将自己塞进尺码不合的时装里;在充斥着尿sao与汗臭的末班地铁中,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他慢慢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一言不发地开始挺动腰身。一下又一下,凶狠地将粗大的jiba凿向壶口,囊袋拍打着臀rou啪啪作响。 陈冬尖叫出声,rou波乱颤的身子猛地向后弓起。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起,瞬间席卷过四肢百骸。xuerou疯狂地痉挛绞紧,尿眼猛地喷出了一股guntang晶亮的潮液。 那颗饱满的guitou狠狠撞开壶口,贯进软烂的rou壶,坚硬粗长的茎身埋在湿缠的xuerou中猛地勃动几下,马眼翕动收缩,陡然喷射出一股股guntang黏稠的白浆。 他低喘一声,轻轻将陈冬放在床上,拔下jiba上那层兜着浓精的薄膜。随手拉开床头柜,又拆出一个安全套来。 陈冬眼瞳上浮翻白,只听见周围窸窸窣窣的包装袋声响,身体软瘫在床铺间颤栗抽动。 guntang坚实的躯体又覆在她身上,带着无花果气息的温柔亲吻落在她的唇瓣。 “我爱你,陈冬。” 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面颊,顺着白皙的皮肤蜿蜒。 一滴、又一滴。 如柔和温暖的大雨。 只剩下那沙哑的、挟着浓重鼻音的话声不断重复着: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