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阿fin在他们这个天龙人的圈子里,其实是地位很高的一个人——当然,这个地位很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归因于顾曜自己就很尊重他。但除去这一点,阿fin本身的雷厉风行和心狠手辣,也是那些人忌惮他的一个原因。 这么不把阿fin放在眼里的人,柳月阑在这十年里还真没遇见过。 顾曜从衣帽间里找了一身新衣服,一边穿一边跟柳月阑说:“你再猜猜,他下午送了个什么人过来。” 柳月阑正想过去帮顾曜扣扣子,一看那人表情,又联想到刚才顾曜的话,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啊?还跟我有关系?” 顾曜扣好扣子,一扬下巴:“送了一个翻版的你。你去问阿fin,看看有多像。” 说罢,顾曜的脸色稍稍缓和:“下午真的是气死我了。阿fin也是个蠢货,还能把人放进来。” 这事确实是阿fin疏忽了,一听是方阳明送来的咖啡,也就没多检查。 他顾曜走到柳月阑面前,说,“还顺便跟顾昭吵了一架。” 顾曜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她要是管教不好方阳明,我不介意替她管教一下。” 柳月阑帮他抚了抚肩膀的褶皱,眉毛轻轻皱着:“方阳明是方阳明,跟阿昭有什么关系?你跟她发什么火。” 顾曜哼了一声,没说话。 他又亲了亲柳月阑的眼睛,用手指勾他的下巴,说:“气死我了,快哄我。” 柳月阑笑着锤他:“有病啊。” 顾曜点头“嗯”了一声,又拉着柳月阑的手放到拉链上:“拉链给我系上。” 烫手的东西一下递到手里,柳月阑耳朵都红了:“发什么疯?还在办公室呢!” 顾曜摆出一副很难懂的表情:“办公室怎么了?又不是没在办公室做过。” 嘴上说着,手上已经开始扒柳月阑的衣服了。 卡其色的宽松长裤很快被褪到膝盖,柳月阑用膝盖踢他,小声骂着:“神经病,回来又说我弄脏你的文件。” 顾曜的嘴脸可恨得很:“弄脏那么多次你还不承认。” “滚!每次不都是因为你……唔!” 不轻不重地挣扎和反抗很快就变成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脸朝下趴在办公桌上时,柳月阑迷迷糊糊地想,顾曜刚才拿的那一身新衣服,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炙热的亲吻一个接一个落在那片裸.露的皮肤上,身体和冰冷的办公桌之间挤进了顾曜的手掌。 柳月阑的上半身顺从地趴在桌上,自然垂下的部分陡然拱起柔软的弧度。 拉链不用系了,皮带的扣子刮蹭着敏感的皮肤,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顾曜单腿跪在地上,唇舌游走在柳月阑的脸颊。 湿滑的水意从背上一路下滑,在温暖的暖气屋里,激起一层浅浅的凉意。 柔软的侧脸上尽是口水,柳月阑的侧脸压在办公桌上,虽然知道这间办公室隔音效果极好,也还是咬着手指,害怕发出太过明显的呻i吟。 半开的唇缝里溢出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涎,很快便在黑色的桌面上聚成了一小摊水渍。 柳月阑羞耻得全身都红了。 ----------------------- 作者有话说:都是脸颊吗?那当然不是[小丑]我没辙了,亲亲脸过瘾一下蒜了[小丑] 第31章 混沌中柳月阑听到顾曜打开了一个抽屉, 还来不及反应,冰凉的、坚硬的物体便抵上了他凹下去的腰。 柳月阑看不到身后的景象,却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是顾曜最常带的那把枪。 阵阵酥麻传至全身。柳月阑绷紧了身体, 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i吟。 柳月阑的身体几乎弹跳起来,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高声惊叫。 他的脚掌踩在顾曜的皮鞋上, 随着那物体的缓慢滑动而逐渐绷紧。枪口很快沾上了他的体温,划过的每一处都像带着火。 那枪缓慢而坚定地游走着, 所经过的地方都泛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柳月阑身体一紧—— 顾曜却在这个时候按住了他。他贴在柳月阑背上,在爱人耳边低声说:“叫老公,不然不许()。” 柳月阑胡乱地摇着头,长发沾着汗水黏在脸上。 他在这些事情上, 对顾曜几乎予取予求。 他喘了口气,挣扎着站起来,双腿发软地坐到顾曜身上。 “老公,老公——”他搂着顾曜的脖子, 柔软的唇印在他的嘴角、鼻子。眉眼和耳朵,“让我、让我……” 顾曜很坦然地接受这些吻,平静地说:“每次就是这两句, 有没有别的?” 柳月阑的小.腹都在发抖。他贴着顾曜,贴得很紧,睫毛都挂上了泪珠。 “阿曜,阿曜!求你,求求你——”他抓着顾曜的肩膀, 指甲在他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白印, “我爱你,我爱你,我最爱你了——唔!” 他蜷起身体, 脚背绷起,连呼吸都快静止了。 几秒钟后,柳月阑放松身体。他的指腹无意识地动了动,刮着顾曜的侧脸,安静地窝在他的怀里。 顾曜啧了一声,又有些阴阳怪气:“每次就会说这些哄我,其实心里根本没有我。” 柳月阑缓了一会儿,软着身体凑过去咬他的下巴,小声抱怨道:“你好没良心,我心里没你,还能让你把我弄成这样?” 顾曜垂着眼睛看他,眼角笑意柔和:“再叫句好听的。” 柳月阑推他的脸:“滚蛋。” 又被顾曜叼住了指尖。 温存了没一会儿,这办公室里的情.欲都还没散掉,顾曜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人,按掉了。 但那人很锲而不舍,几分钟之后又打来了。 “cao。”顾曜连风度都不要了,他把柳月阑的衣服拢好,伸手接起电话,语气很不好,“干什么?” 这人就是那个借了他们壳子的国企董事长,接起电话一听顾曜这语气,“哎哟”了一声,说:“先生,您忙着呢?那我长话短说,长话短说。” 说是“长话短说”,其实还是说了很久。 柳月阑安静听了一会儿,用自己的发梢戳了戳皱紧眉毛一脸不耐烦的人,偷笑了一下。 他手脚绵软地站起来,把刚穿好的裤子又脱了——不只裤子,上衣也脱了。 他的膝盖跪在顾曜的老板椅上,屁股坐在他的膝盖上,在那人没接电话的那一侧耳边低声说:“阿曜,喜欢我跪在这,还在躺在桌子上?” 顾曜看了他一眼,喉结一滚—— 他把手机开了扬声器丢到桌子上,一只手按在柳月阑的后背,啃了上去。 “先生啊,真不是我这人事儿多,实在是您这要求太不合理了呀!”电话里,中年男人喋喋不休,“您只占8%的股份,要两个董事会名额,您也太——” 柳月阑弓起身子,抱着顾曜的脑袋。他的后背顶着坚硬的办公桌,脸颊被舔舐勾弄着。 顾曜忙得没空说话,电话那边的人便误以为这沉默是一种“你再想想怎么跟我说话”的意味,犹豫着又说:“先生……” 顾曜烦了。他从柳月阑胸口抬起头来,又抹了一把嘴角,扬声说:“只给一个董事会的席位也可以,那我要财务总监,财务总监留给我们!” 那中年男人敢怒不敢言:“先生,您也太贪了……” 顾曜懒得再说,又去咬柳月阑的嘴唇。 粘腻水声混着柳月阑压抑的yini叫。 几分钟后,顾曜终于空下来。 他抱着柳月阑坐在腿上,手里还环着一截窄腰。 他抽出一张纸摸了摸手,捞过手机说:“我是商人,商人能不贪吗?就这样,要么两个董事会席位,要么一个外加财务总监,没商量。你打报告上报吧。” 挂断电话后,柳月阑还靠在他身上平复呼吸。 顾曜抱着他来到沙发上,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在自己腿上,轻声哄道:“阑阑,阑阑,来——” 柳月阑知道他想干什么,闭着眼睛掐他的腰。 但到底也是没拒绝。 他闭着眼睛,长睫毛猛地一抖—— 星星点点的液体落在他的脸上,凉凉地缀在他的眼窝、脸颊和下巴。 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擦,又被按住了手。 顾曜的呼吸声很重,食指在他脸上抹了抹。 几分钟之后,他抽出一张纸,缓慢地给柳月阑擦着脸。 胡闹到快八点,才磨磨蹭蹭重新穿好衣服。 顾曜找了一身休闲装给柳月阑,柳月阑穿上之后对着镜子看了看,说:“我真想象不到你穿这种衣服是什么样子。” 顾曜说:“又在骂我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