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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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巷子外人声的喧嚣与舞乐声仿佛都远去了,周遭热得吓人。 良久,灵归才听到嬴钺颤着声音问她。 “亲你一下,可以吗?” “我有拒绝的权力吗?” 灵归说出了与他们初相识时相同的话。那时墓xue中的嬴钺将獠牙抵在她脖子上,问可不可以吸她的血,她也是这样反问回去的。 “……没有。” 嬴钺不由分说地含住了灵归微张的樱唇,堵住了她想要说的话。 猩红的蛇信子有些不熟练地撬开了两排贝齿,捕猎般缠绕上她软而滑的舌头,津液搅动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唔……” 灵归喉头挤出一声嘤咛,扣紧了手指,身体轻轻扭动挣扎着,却显然无济于事。 咻——砰—— 墨蓝幽空中一点明黄跃然云间,炸开满天火树银花。那些星辰般碎落的光点在坠落时再一次绽开,一朵接着一朵,金色荧荧地铺满屋檐间的缝隙。 烟花在他们身后肆意绽放着,整个巫都的人们此刻都仰头望着天空欢呼喝彩。 没人注意到,只有月色照亮的幽暗巷角,情窦初开的蛇妖忘情地亲吻着身下的少女。 嬴钺的脑袋昏昏涨涨的,他的世界此刻似乎只能容得下他的阿归一人了。他尽力不让自己露出的獠牙刮到灵归脆弱的软rou,遏制着想用獠牙贯串她的欲望。 但对于他这样嗜血的妖,无法消解的食欲,只能转化为另一种更强烈的欲望,在灵归身上加倍地讨还回来。 所以他唯一能想到要做的事,就是含着她的唇珠,深一下浅一下地啃咬着她的唇瓣,像在品尝着什么珍馐。 烟花一朵一朵绽放着,时间好像变得很快很快。小巷中不断回荡着啧啧的水声、少年粗重的喘息和少女无助的嘤咛。 嬴钺都忘了自己究竟亲了多久,他只隐约感觉,身前灵归发出的小声呜咽声已经很久都没停下来了。 她被他亲哭了。 啾——嬴钺终于从灵归的唇上移开,双唇间勾出一条旖旎的银白水丝,嬴钺又难以克制地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她被嗦到红肿的唇。 好可爱。 “呼……呼……呼……” 灵归将头埋进嬴钺怀中大口喘着气。她之前从没想过,接吻是这样一件让人窒息、又累得要命的事情。 嬴钺伸出指尖,摩挲着她锁骨间洁白的皮肤,看着上面渐渐浮现的蛇形印记,心中一阵酥麻,想亲坏她的念头更盛了。 “你看,你又被我标记上了。” 赢钺坏笑着将那印记指给灵归看,微微上扬的语气昭示着主人内心的暗爽。 灵归很想揍他一顿,但奈何她现在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只能任由嬴钺伏在她耳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你可以把你对那些圆毛小动物的喜欢……分出来一点点吗,分出一点点给我就好,你也喜欢一下我吧。” “……嗯?” 灵归有些彻悟了,原来他就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就因为她说她喜欢圆毛的动物? 她突然感受到少年两只结实的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后背贴在了墙上。 嬴钺就这么仰着头湿漉漉地望着她,眼底已经被猩红的血色染透了,唇上还闪着几丝晶亮的水痕,冰糖葫芦般诱人。 咻——一颗烁如长庚的光球从檐角相廖的明楼秀阁间升起,砰的一声,在天空中绽开了一朵巨大的粉色合欢花,像采撷了最绚烂的晚霞织成了满天华彩。 这是压轴的烟花戏了。 烟花落下的刹那,街巷之间,巫都上下,鹣鲽情深的夫妇深深地相拥,天真无邪的孩童被父母高高举到头顶,满目慈祥的老人安详地阖眼许愿,合欢合欢,四合皆欢。 而在烟花炸开的那一瞬间,嬴钺也再一次咬上了灵归的唇。 一下一下地啄着,啃着,每次灵归想要开口说话,他就马上用唇堵上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最后的一下,他把用蛇信子重重顶开了她的唇舌,灵归感受到一股又一股微苦甜腻的液体顺着喉咙被灌进她的身体里,吞不下去的黏腻液体只能从嘴角边溢出,顺着脖子流下。 随着天空彻底陷入沉寂,嬴钺这才冷静了几分,将灵归放了下来。灵归双腿发软,险些跌倒,但被他扶住了腰。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灵归突然感受到小腹腾起一股热意,藤蔓般顺着血液向上攀爬。她有些恼怒地质问罪魁祸首,语气听上去却好像在撒娇。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嬴钺俯下身子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泛红的眸子潋滟着水光凝视着她,虔诚得像是在求神垂怜。 “是毒,只在发情期分泌的毒,只有我的□□可以解。你如果……不愿意喜欢我,那你就咬我一口,喝了我的血,就没事了。” 灵归上下打量着嬴钺,张张嘴巴想下口咬他,却死活挑不到合适的地方。她两排齐齐的牙齿,真的能把他咬出血来吗,她很怀疑。 “就……就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吗?” 灵归叹了口气问。 “有啊~”嬴钺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欢快。 “今晚,别让我打地铺了,好吗?” “我归你了。” 第33章 春日宴4 “让我替他来做”(梦里强制…… “我归你了, 阿归。” 赢钺撒娇般又把头埋进灵归颈窝。他很喜欢这个姿势,虽然久了自己的脖子会痛。 “停!” 灵归在嬴钺展开下一轮攻势前抬手按住了他的脑门,将他抵在了一尺之外。 “我们先去找花花和乌芝, 然后回客栈再想怎么解毒好吗?” 灵归喘着气、红着脸, 耐心同他商量。 “好~”嬴钺尾音难掩雀跃。 烟花市集上, 宝马雕车, 玉壶光转。看烟花的人群从风雨桥上散开, 有的三两成群说笑着往家走, 有的到市集上吃夜宵。 “茯jiejie,终于找到你们啦!” 鲤花花的双丫髻上戴了支新买的绒花金鱼簪,鱼尾上垂下的金线流苏摇晃着。 “茯姑娘的嘴,怎么好像肿了一样?” 乌芝作为医师,对身边人身体的任何变化都有敏锐的察觉力。 “呃……我……我方才吃了爆爆爆爆辣的辣卤豆腐圆子, 这才把嘴巴辣肿了!” 灵归连忙把嘴巴捂住,慌乱地编着瞎话,而一旁的罪魁祸首却假装若无其事的吹口哨。 “哦,原是这样。” 乌芝温柔地笑了笑。 “小生回去给姑娘熬些金银花露去去火,辛辣之物虽过瘾,但伤胃,还是要少吃。” 灵归觉得相比养胃, 她可能更需要补肾。 “诶?阿钺哥哥,你这个银项圈可真好看!哪里来的!” 鲤花花突然被嬴钺脖子上挂着长命锁的蛇形银项圈吸引了注意力,刚想扑过去仔细打量一番,却被嬴钺一个闪避躲开了。 “你别给我拽坏了。” 嬴钺宝贝似地护着他胸前那项圈。 “切, 花花才不稀罕呢!” 鲤花花扑了个空,撅起小嘴做了个鬼脸。 “这……这是我买给他的!但是我给你们都买了!无银无花不黔青嘛。” 灵归连忙从怀里取出一对银铃手环,上面有个琉璃金鱼坠, 给了花花。另外一个是灵芝云纹的银腰链,给了乌芝。 “你……你给所有人都买了?!” 嬴钺皱着眉头委屈地看向满脸无辜的灵归。 “对……对啊。” 灵归露出个讪讪的笑容来。 “不过你那个是最贵的嘛!” 灵归一把将嬴钺拉到一边戳了戳他的腰,压低声音说道: “能不能先回去给我解了毒再吃醋啊,都怪你的破毒,我现在浑身难受!” 嬴钺其实明明可以自己咬破手指把血液喂给她解毒了,但他偏偏就不这么干,而灵归也显然没能想到这一点。 “嘿嘿,好。” 嬴钺像孩子般坏笑两声,任由灵归拽着他的衣袖朝客栈的方向走去。 “乌芝,花花,今晚风凉,我有点头痛,就先让嬴钺送我回去了!你们不着急的话就在市集上多逛一会儿,不用管我!” 灵归一边回头朝二人解释着,步履却未减慢半分。嬴钺这毒的后劲简直不是一般猛。 “那茯姑娘记得吃药,好好休息!” 乌芝颇为担心地望着两人的背影,奈何抵不过身旁花花拉着扯着要他陪她去买豆腐圆子和黄豆粉糯米团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