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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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在祖庙门前停下。 今日宗亲长辈们都在,他们也没必要闹得世人皆知,季恒便先进门同宗亲们给祖先祭祀,姜洵则有些“见不得人”地躲在马车上等了一会儿。 直到祭司结束,季恒才单独带姜洵见了季太傅。 姜洵两手空空而来,忽然有些不大好意思。他环顾四周,见季家家风简朴,祖庙建造得虽气派,可所用祭器、祭品却不会太过靡费,稍显简朴,便说道:“我想把咱爹这祭台上的祭器都换成金器。咱家钱都在你那儿,能批准吗,季恒?”说着,两手轻轻揽住了季恒腰身,姿态有些黏糊糊的。 季恒简直哭笑不得,提醒道:“‘咱爹’看着呢。” 姜洵“哦”了声,匆匆收回手。 季恒道:“批准。但季家列祖列宗用的祭器也不是金器,季太傅自己用金器,显得有些僭越了。所以心意收下,下回带点水果、糕点什么的就好。” 姜洵知道季恒节俭,特别会过日子,知道季恒肯定不同意,却还是调侃似的道:“那就把列祖列宗的祭器都换成金器。” 季恒果断道:“驳回,哪来这么多钱。” 姜洵忍不住发笑。 第104章 两人又给季太傅上了柱香, 拜了三拜。 季恒捧着香,在心中默念道:“不孝子季恒,遇到了想要共度余生的良人, 今日特带来给父亲看一眼。正如父亲所见, 他家风良好, 孝顺有礼, 学富五车,还对我夫唱夫随,可以说是非常符合父亲对我另一半的期望。我相信父亲一定会很……”说到这儿, 实在有些说不下去。 他怕真把季太傅气活,这才正经起来道:“我知道很不应该……但请父亲相信我们绝不是胡闹。我们有共同的理想,有一同在奋斗的事业,他待我也极好,其他的, 还请请父亲拭目以待……总之生气归生气, 还是希望父亲能够祝福我们……至于传宗接代, 我肯定指望不上,父亲不如指望指望——” 算了。 季俨也指望不上。 —— 回到齐王宫,季恒洗了个热水澡。 洗澡水有些烫,将他莹白如玉的面颊熏得有些微红,可一出浴桶还是冷, 他匆匆擦干身子, 换了身中衣便向床榻走去,说道:“好冷好冷好冷好冷。” 姜洵在床上掀开了被子, 说道:“快进来。”等季恒躺下,便立刻拿被子把季恒包了个严严实实,又用手掌帮他搓热冰凉冰凉的手臂。 季恒浑身打了个冷战, 这才感到好一些了。 姜洵紧紧搂着季恒,季恒也贴着姜洵,就这么贴了一会儿,季恒身上才暖和了起来,说道:“再过三日你便要回去了……” 姜洵一路日夜兼程,好不容易才挤出八天时间留在临淄,但很遗憾,中间有好几日两人都在冷战中度过。现在想想,季恒只万感遗憾。 姜洵搂着季恒道:“等开了春,两边大概率便要停战,到时我就回来了。” 季恒没说话,只往姜洵身上又靠了靠,调整了个舒服姿势。 “还有那日的事,”姜洵心里也很愧,说道,“对不起,我只是……” 姜洵有些说不清楚,而季恒替他说了出来,道:“你只是气我瞒你。这件事的确是我不好,毕竟事关你父亲,我不应该瞒你的。可能是我看着你从小不点儿一点点长大,很多时候,还是下意识地觉得你还很小……” 而姜洵有自己的视角,说道:“但你那时候也是个小不点儿啊,还是个病恹恹的小不点。你小时候就像个玉做的小人儿似的,我和姜灼第一次见到你,碰都不敢碰你一下,生怕碰一下就给碰坏了。” “……” 姜洵道:“虽然后来混熟了,你比我大,许多事都是你教我,你带着我,尤其父亲走后。但我其实也是看着你从小不点儿一点点长起来的。” 季恒心想,姜洵这么说倒也没错…… 但他当年除了比姜洵大四岁,其实还比姜洵多活了一世,所以他那时看姜洵,是一个二十岁青年看小屁孩的心态。 不过话又说回来,姜洵这两年虽也忽成熟、忽幼稚,但有时成熟起来,的确又很出乎他意料,让他无法再拿姜洵当一个小孩子看待。 他又解释道:“这么说吧,我刚开始查这件事时你才只有十三岁,我根本没法告诉你。那日雨潇忽然找我,说魏德抓到了,这来龙去脉太长,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跟你解释,我又急于去盘问魏德,所以……” 姜洵一副“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的样子点了点头。 季恒又抬眸看着姜洵,说道:“这次是我不好……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跟你商量,好吗?” 姜洵也垂眸望着季恒,目光却有些不大信任。 他看着季恒这双看似人畜无害,实则又能cao控一切的眼睛,告诉自己季恒的话顶多只能信一半。 他搂着季恒,手搭在季恒后腰部,摸了摸,便顺势抬手“啪—”地朝季恒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像是小小的惩罚似的。 季恒有些吃痛,下意识要弹开,姜洵又把人搂回来,还搂得死紧不让人动弹,说道:“没关系啊,你想瞒就瞒,高兴就好。反正你瞒你的,我查我的,看最后谁能道高一丈便是。” 季恒放弃挣扎,尴尬地笑了笑,示弱道:“不过回想起来,我今年刻意瞒你的两件事,还真都被你当场戳穿了。一次是在山洞,一次是在季府。那我以后还是直说好了,不多此一举。” 姜洵抚摸着季恒后腰,那里肌肤细腻光滑,手感极好,只是太瘦,瘦到能摸到一颗颗的脊椎骨。 他道:“那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哪件事是瞒着我的?今晚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坦白。若是今晚不说,事后又被我发现,那我就……”说着,揉搓季恒的屁股,又“啪—”地给了一巴掌。 “………………” 那清脆的一声响让季恒登时红了耳根,他无语半晌,问道:“……姜、伯、然。你这又是跟谁学的?!” 姜洵理所当然道:“跟一个叫季云初的人学的。” 季恒简直冤枉,说道:“他什么时候这样对过你了?” 姜洵道:“我不管,反正就是跟季云初学的,我这些年可没少被他打过。” 季恒简直无语,说道:“……让人听到了,还以为这个人有多残暴呢。” “确实是挺残暴的,”姜洵面不改色道,“我当初跟他表白,他还给了我一耳光呢。” 季恒:“………………” 姜洵道:“说吧,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 季恒想了想,说道:“好像还真没有了……这不是都被你当场‘捉jian’了吗?” “不老实。”姜洵说着,一咕噜翻了身,把季恒两手按在了他头顶上,见季恒挣扎,又抽出一只手来钳住了季恒碗口粗的大腿,说道:“是瞒我的事太多,都不知从何说起了吧?” 季恒知道打不过,便彻底放弃了挣扎,说道:“没有,真没有!姜伯然,你先放开我!” 姜洵道:“好,你想不起来,那我问你,左雨潇好长一段时间不见人影,你派他去做什么了?” 季恒被按得动弹不得,仿佛案板上的鱼rou,真是连一点体面都没有了,只想尽快结束这审问,说道:“他一直在冶铁作坊忙农具迭代的事情。” “只有农具?” “还有兵器……”季恒尽量放低了声量道,“你早就猜到了不是么?” 姜洵道:“已经锻造了多少,计划要锻造多少,这些你也没告诉过我。” 季恒道:“好,我明日列个单子给你。”又嘀咕道,“你又没问过我。” 姜洵道:“还有,你跟吴王在‘暗通款曲’对吧?之前左廷玉去了趟吴国,说谈了一笔大生意。可据我所知,因为吴王自己也在煮盐,吴国的生意你一直插不进去手,这笔大生意你又是怎么拿到的?” “是在‘暗通款曲’没错。”季恒快问快答道,“吴王太子出事,吴王会是什么心情你也知道,我们谈了什么,便不必我多说了吧?那生意是吴王送我的,算是见面礼。” 姜洵心中猜测得到确认,这才松开了季恒,说道:“你看,瞒了我这么多事还说没有。有些疑点我也忘记了,等我想起来了再问你。” 季恒收回手臂,活动了一下腕骨,翻了个身背对姜洵道:“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姜洵一听,也翻了个身侧卧,不过是面向季恒,两人以“从”字型侧躺在了榻上。 他道:“还可以更无法无天一点。”说着,手轻轻一拉,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系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