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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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通常守夜的宫人,也是不敢睡的,以免主子有任何需要,若是没及时伺候,那是要掉脑袋的。 幸而殿内的地龙烧得热,即便是没被子,至少也不会冷。 闻析抱着膝头,蜷缩在小榻一角,当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缺乏安全感的时候,他便会习惯性的,将脑袋靠在墙边。 刚才他应该胆子大些,再打两个滚的。 至少还能多回味一下。 不到卯时,新帝便要起了,洗漱穿戴上朝。 一群宫人鱼贯入内,整齐有序,忙前忙后的伺候裴玄琰。 插不上手的闻析,便安安静静的站在最后,趁着没人注意,揉揉眼角,打了个哈欠。 好困。 “你,过来伺候朕更衣。” 裴玄琰的余光,早便注意到了闻析的小动作。 难得睡了一个还算是舒坦的觉,睡眠得到了一定的保障,裴玄琰今早起来,鲜少没有发火。 甚至称得上和颜悦色,点了闻析的名。 闻析觉得自己好苦,一个人打三份工。 伺候笔墨、暖床,现在连更衣都要点他。 果然钱不是白拿的。 不过幸而,接下来两日,裴玄琰出宫巡幸。 闻析得了假,但也没闲着,又是给义父换药,又是偷偷探望小太子。 但第三日当晚,闻析才熄了灯,殿前司匆匆上门。 “陛下召见,快些!” 完了,今夜又没得睡了。 闻析轻车熟路的穿戴好,叩门入殿。 却发现,殿内无人,但一堆黑黑白白的药丸,却撒了一地。 心中正困惑,听到内殿传来压抑的闷响。 “陛下?” 闻析一只手才推开门,一道黑影逆着昏黄的烛火罩下。 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子,将他拽的往前一个踉跄。 闻析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猩红的双目。 这感觉,和初次意外撞见裴玄琰失控杀人般,令人毛骨悚然。 吓得他顿时睡意全无。 “陛、陛下……” 作者有话说: ---------------------- 第8章 此番巡幸,原本是安排了五日。 但在第三日时,毒便毫无征兆的又发作了。 并且这次比以往的还要厉害,裴玄琰险些要当场失态。 第一时间下令,匆忙回了宫。 可即便吃了一把的药丸,却无济于事。 裴玄琰狂躁的将药瓶打翻,脑子是要炸开了般,只想毁灭一切。 就在这时,他隐约之中,听到了一声轻唤。 伴随着这道嗓音的,是一道清甜的香味。 那清香,让他体内的血脉迸张。 他想得到。 并且想要得到很多很多。 裴玄琰完全是凭借着本能,循着那股清香,抓住了在眼前晃动的人影。 被他的大掌,牢牢圈固下的手腕子,肌肤很滑,很柔软,但很冰。 并且,还带着一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战栗。 对方在发抖,在害怕他。 只因,裴玄琰在抓住人,一手扣着腕子,一手将人抵在门上。 同时,腾出只手,不容分手,且十分粗暴的,一把扯开了对方的衣襟。 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露出了半边的肩,在昏黄的烛火下,显得那一片肩头又白又削瘦。 闻析完全吓傻了。 不仅为裴玄琰徒手撕碎衣襟的动作,更是为他在与此同时,凑上前来。 如同猎豹咬中了猎物,一面嗅着,一面寻找着最佳的下口位置。 “好香。” 帝王的吐息又灼热又急迫,扑散在颈处的每一下,都让闻析头皮发麻。 他艰难的偏过头,想要求新帝放过他:“陛下,能、能否先放开奴才……唔!” 毫无征兆的,裴玄琰张口,咬在了那一截脆弱的颈上。 浅薄的肌肤瞬间被尖锐的齿尖所刺破,裴玄琰咬的又急又狠,像是要一口咬断他的脖子一般。 好痛。 闻析的眼尾溢出生理性泪水。 被不断的,大口大口的吸着血,失血和失重般的感觉,让他不仅头脑发昏,更是双腿发软。 而裴玄琰却觉得还远远不够,抓着他的下颔,让他被迫仰起头。 这样的角度,可以更加方便让他下口,吸食那能浇灭他体内不断翻涌的热火。 后脊背抵在冰冷的墙面,闻析站不住,不受控制的往下滑。 新帝原本抓着他下颔的大掌,又落在了腰处。 往上一托,抵着人,将齿尖更加深入那片被他咬食得有些血rou模糊的项颈。 但很快,裴玄琰便不满足于这个姿势。 他一手圈固着腰,单手一下扛起。 闻析脑子还因失血而发蒙,被一下头和脚颠倒,被迫收拢意识,下意识的求饶。 “陛、陛下,别!” 裴玄琰一脚踹开了碍眼的水墨花鸟屏风。 下一瞬,粗暴的将闻析丢到了龙榻上。 随之,他倾身而来。 自上而下,似是要将下方之人给拆卸了般。 又急又凶。 闻析实在是怕了,他怕自己会被失控的新帝给吸干了血。 他捂着不断流血的后颈,身体本能的反抗,挣扎着想跑。 但这张平日被他认为极为宽敞的罗汉床,今日却那般的小。 小到他才只挪动了几下,便已经被逼到了角落。 “过来。” 满足的吸了不少血,裴玄琰的狂躁有所缓和了下来。 但他还觉得不够。 尤其是,那香甜还远离了他,这让他不由又产生了新的烦躁。 闻析知道自己根本就跑不掉,他也没有拒绝的机会。 “陛下,能、能不能换个位置吸……” 话没说完,已经不耐烦的帝王,用那只冰凉如毒蛇般的大手,抓住他的脚踝。 粗鲁的,将人一把拽了过来。 他根本就不考虑闻析会不会不舒服,会不会疼,依旧对着那片早已血rou模糊的脆弱之处,再度咬下来。 闻析艰难喘气,手无意识的抓了抓。 抓住因摇晃而拂动的帷幔,企图分散疼痛和失血失重的注意力。 直到,新帝终于恢复了所有的理智。 看到榻上,乌发散乱,血泪混做了一处,如同被人狠狠糟蹋了般的小太监。 以及,那片不堪入目血rou模糊的项颈。 或许是此刻,他的血液中,也夹杂了闻析的血。 裴玄琰难得起了一点怜悯心。 “朕一时失控,弄疼你了?” 哪儿是失控,分明就是个疯子! 可嘴上,他却只敢说:“陛下龙体无恙,奴才受点小伤也是应该的。” 说着,闻析单手撑榻,想要起来。 但被一次被吸了不少血,加上受惊,脑子还晕乎乎的,起到一半又跌坐了回去。 一贯没什么血色的唇,或许是方才忍痛的时候,用力咬了许久,被压出了一抹如朝霞般的红晕。 乌发红唇,但那张白净清秀的脸,却又如同一戳即碎的泡沫般,竟有一种欺凌后破碎的美感。 裴玄琰折身,拿了止血的药膏来。 “先上药,朕会给你补偿,自不会亏待了你。” 闻析又没资格反驳帝王的话,他只能默默接过药膏。 心里想的却是,此番没有两……三箱黄金,他的血白流,脖子白被咬了! 但没有铜镜,他看不见脖上的伤具体的位置,只能用还在发抖的手,摸索胡乱的涂抹。 裴玄琰原本像是个吃干抹净,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单手负后,不管售后。 但在瞧见闻析胡乱一通抹,非但没止住血,反而让那被咬的一片模糊的血窟窿,又咕噜咕噜往外渗血。 那甜腻的血响,让裴玄琰有些不受控制的,滚了下喉结。 但他现在已经恢复了冷静,不需要再吸血。 何况就这小太监单薄的身板,怕是也受不住再来一次。 裴玄琰屈尊弯腰,刚伸出手。 闻析却如受惊的小狸猫般,一下瞠圆了双目,同时身子往后瑟缩。 用了几分理智,才没让自己往后躲。 “朕不动你,药膏拿来。” 意识到裴玄琰是要亲自给他上药,而不是要继续吸血,闻析这才松了口气,将药膏递上。 “多谢陛下。” 他偏过头,将那截脆弱的项颈,再次暴露在裴玄琰的眼前。 一向只有别人伺候,鲜少亲自动手的新帝,动作并不温柔。 闻析轻轻的吸了口气,纤长浓密的长睫,还挂着些许泪渍,随着抖动,而如落雪般簌簌微颤,似是能在那一瞬化蝶。 “疼?” 这还用问吗? 自己下口有多重,心里没点儿逼数? 闻析身残志坚:“奴才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