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爆改混混老公全家宠我成宝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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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呐。 许令华对着姗姗来迟的萝卜缨子,在心里道: 你没找着的,叫劲生给我买啦。 她蘸了酱,又吃到嘴里。 很费力地咽下去。 可是…… 咋感觉远没你当初给我挖的那野菜好吃呢? 也不是光许令华心里在想事儿。 吃着吃着饭,大家就都忍不住开始偷偷看尤三妹了。 三个崽子也是。 或是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看明白了,是尤三妹把陈劲生变成今天这样的。 但是葛招娣跟杨翠莲却从一开始的占到便宜的大满足,逐渐心里生出些异样的滋味儿。 该咋形容呢。 就是有个人你一直能站在高处骂他的,然后他突然趁你不注意歘一下,变厉害了、变威风了! 便宜是占上了。 可、可是往后还能骂他吗? 虽然觉得这顿饭远比不上从前他欠的那些,但这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感觉它就是逃避不了呀! 忽然间,陈圆圆撂下筷子,拽拽葛招娣的衣袖。 葛招娣怔愣着俯身。 “妈,我想吃你做的面条了,你最近卤子打得可好,跟以前味儿不一样了……” “我不想吃鱼了,回家能给我做点面条不?” 哎呀! 葛招娣惊愕地瞪大眼,“你,你吃出来了?!” 看来她特地去找会做饭的人取经,为了把陈老三的手艺比下去是非常有成效呀! 葛招娣觉得自己又行了,哈哈一笑,“死丫头片子,嘴还挺好使~” “成,没问题,回去妈就给你打卤子,再给你揉块面抻面条儿!” 斜对面,林梅啪嗒一声撂了筷子,终究是忍不住了,“咱走吧,我吃饱了,剩下的兜走吧。” “哎呦~兜什么兜呀,我家恒恒可没那穷酸的毛病~” 刘丽春掐着嗓子道。 “我家恒恒他从来都是——” “你家恒恒,你家恒恒,你是真不嫌恶心吗?!我听得都快吐了!” 林梅突然失了控一般“腾”一下站起身,青白着脸,浑身颤抖。 除却陈家人,剩下两桌食客和老板夫妇顿时齐刷刷看过来—— 李恒眼里一沉,不疾不徐地跟着站起,笑着揽住林梅往门外带,“不好意思,我媳妇儿心情不大好,稍微闹了点小矛盾,打扰到大家吃饭了。” “我带她出去沟通沟通。” “嗐,两口子嘛,正常、正常!” “是啊小伙子,有话好好说啊,你家这媳妇儿看着就是勤劳能干的,还比你小几岁吧?可别跟人家发脾气啊!” 第93章 “你别闹!” 到家之后听说葛招娣要大晚上给陈圆圆打卤抻面条,杨翠莲撒腿就奔伙房去了。 “诶,他二婶儿,你觉不觉得那个林梅跟她那对象还有她婆婆有点奇怪?!” “我跟你说,我一眼就瞅出来了,他们家肯定有问题,百分之二百!” 杨翠莲满脸八卦,跑去壁橱掏瓜子。 葛招娣跟陈圆圆商量好了,就弄个鸡蛋酱的,大晚上打卤太折腾。 陈圆圆很爽快的答应了,说她现在炸得鸡蛋酱也香着呢。 葛招娣心情甚好,这再有个八卦助兴就更是锦上添花。 她咧嘴一笑,那边挖了点荤油进了锅,这边又打着鸡蛋,兴致勃勃地道:“我掐指一算你就得找我说来,哎呦,我这正是憋得难受呢。” “可不是得有事儿?你看林梅跟她那婆婆,俩人一对着看,眼神儿里都跟藏着针带着刺似的,还有她婆婆叫她男人……” “还啥,恒恒?!” “呕!我滴个天爷,差点没给我听吐了,你能想象咱妈管她儿子们叫小名吗?别说是咱妈,就说咱俩,我就得管陈宗明叫明明……” “停停停!” 杨翠莲一阵翻心,“你可别恶心我了,好不容易占了三房些便宜,吃得还都是好东西,我可不想糟践了!” 葛招娣啧啧两声:“看来这林梅跟她对象过的也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好,还有还有、” 她翻个好大白眼,嗤道:“你听没听见林梅她婆婆说了个啥话,啥把剩菜兜走就是穷酸的毛病!” “咱末了打包时候我是咋想咋觉得窝火,走之前我就是生怕浪费特意带得俩饭盒呢,这有啥的?咱们乡下人谁没吃过剩饭剩菜?咋的,她家李恒是打一下生就有能耐叫她下馆子,还不稀罕兜剩菜回家??” 从前她们跟李家也不相熟,就听说他们家那个独生子李恒很有能耐,地都交给大队不种了。 一般人听到这个肯定是羡慕的,觉得人家日子过得好,有能耐,葛招娣她们开始也是。 可经过今儿这么一回可就不是了。 杨翠莲跟葛招娣就是这么俗气,听见谁有钱是觉得羡慕、酸溜儿,但你要非得往跟前来显摆,那就得叫她俩恨死、讨厌死! 葛招娣难得没忍住,捅咕杨翠莲一把,“…该说不说,他们小叔今儿那两下子是挺争气的!” 杨翠莲矛盾挣扎了一会儿,也勉勉强强地点了头:“谁说不是呢。” “嘶,可是你说,咱是知道他出去有地方赚钱了,但咋能赚那么多啊?!” “不可能还去做挑果子工吧,那也赚不了几个钱,也不是天天都有活儿啊。” 葛招娣抻了面条洒了面粉,在案子上抻了啪啪甩两下,磨了磨牙,“谁道了,整得人还怪措手不及的,这往后咱还咋指着他鼻子骂呀?” “……这便宜占的,哎,我咋就不是非常痛快呢??” 杨翠莲:“哎呀,他不能是去偷去抢—” “嗨呀天爷,” 葛招娣毫不犹豫地反驳:“他们姓陈的都是啥胆子你不清楚?还偷、抢,借八百个胆也不敢啊!” * 陈劲生回屋给俩人擦洗以后,就把尤三妹扑炕上了。 逮着她脸上亲个遍,又顺着脖子往下亲,尤三妹觉得他路上就不大对劲,忍不住拦了一下,竟是被他很不乐意地拿牙在脸蛋上咬了一口。 没使啥劲,可尤三妹这脸皮子薄又嫩生,瞬间就红起来了。 她更是想问,他就迅猛地堵住她嘴,直把尤三妹亲得身子软塌塌,眼眸水汽盈盈。 “你,你别闹!” “到底有啥不痛快,快说……唔,” “今儿都是高兴的事呀,……嗯!” 小衣被他拿牙叼到锁骨的位置,尤三妹蓦地失了声,一把揪住他头发。 后来,就再没了余裕。 陈劲生要是真心想干点啥事儿,那就肯定会无比用心的研究。 像是他自己喜欢的木雕。 亦或是把她的药煎得恰到好处;煲出很合她口味的汤; 再到如何讨她的欢心,做她的乖狗狗、好‘弟弟’。 这些事他都逐渐研究的越来越好,做得越来越到位。 同理,这件事也是一样的。 他存心想让她软得像要化成水,只能有力气哭求,她便再不能有脑子想、有闲心问了…… 他丝毫没有留情面,直把她累得最终沉沉睡去,任由他打了水重新好好擦洗一遍、换了新衣裳,也全然不知了。 陈劲生最后又把自己收拾了一通,这才上炕守着外面侧躺下了,帮尤三妹盖好被子。 眸色却是黑压压的,盛着化不开的深浓凝重。 虽然他知道三妹比自己能看明白好多事,也说好了以后她叫咋他就咋,让往东绝不往西。 可、可这件事似乎跟别的不大一样。 他是她的男人,难不成就这样跟她直接问: 媳妇儿,今天那个下三滥的李恒多看了你几眼,我咋想咋觉得心里不舒坦,不痛快,我该咋办? 这像话吗?! 这他妈得是个多窝囊废的男人才能说出来的话? 不成,这绝对不成…… 陈劲生到兜里去摸烟盒子,像从前偷偷抠小木头块一样,钻到帘子里去了,稍微开点窗缝,拧紧眉心。 麻子跟杆子出事,现在想起还觉得后怕。 于是,他有了经验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