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爆改混混老公全家宠我成宝 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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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想到接下来应该是挺耗费体力的,尤三妹就觉得更要吃了! 蛋羹蒸得很是嫩滑,水和蛋的比例非常好。 她忍不住捧着碗扭身要夸葛招娣,没想正好撞见葛招娣对着她的背影双手合十,还微微躬了几下身子。 “二嫂,你做啥呢?” 不过尤三妹也还是没多想,就很是新奇地眨巴着眼问了句。 葛招娣激灵一下,忙乱地在空中乱挥手,“哎呀,哎呀这秋后的蚊子可是真烦人,我这不是求求它们嘛,求求它们赶紧走,别在我家转悠了,去别人家转悠去!” “有吗?”尤三妹天真道:“伙房应该没有吧,天天做饭烟熏火燎的……” “咋、咋没有!我今儿咬了好几个大包呢!” “哎呦快快快,吃完这个把药拿回屋喝去,过半拉点儿再喝啊。” “知道~谢谢二嫂~~” 一小碗的蛋羹,尤三妹已经吃好了。 撂下空碗亲昵地去搂葛招娣,“二嫂辛苦啦,大晚上的还担心我饿着呢,下回不许了啊,你一天也怪累的。” “我知道你是因为黄婶儿的事情想谢我呢,但我不是说了嘛?我也不敢确定她回去以后会不会又受人挑唆……” 葛招娣瞪眼道:“那咋了?她过后会不会受人挑唆是她的事,跟你帮了忙有啥关系?” “诶呦我的二嫂可真好呀~~” 正黏糊着呢,三房方向忽然传来几声重重的咳嗽。 十分刻意浮夸。 二人一时愣住,葛招娣眯了眯眼,咬牙切齿地心道: 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这陈老三开始着急抢人了! 这是害怕叫她葛招娣抢走好运气好福气呢! 哼,大晚上的先不同你争。 我就不信你过了这两天还一直不出门赚钱去的? “行了行了,回去歇着吧。” “就这一个碗你别弄了,明儿开始时你大嫂当值呢,叫她顺手就刷了。” 说完这个,就催尤三妹赶紧端着药回去,她则又倒了一大碗凉水回屋去了。 周遭一下子安静了,尤三妹便忍不住重新紧张起来。 她端上药碗走到门口,房门已然提前留好了缝隙。 顺着这狭窄的缝隙,尤三妹隐约能看见里面似是有两簇幽幽闪动着的火光。 ……火光? 她纳闷推开门,一眼撞见的场景却叫浑身都僵住了,呆傻似地愣在原地。 只见桌上,立着两支大红色的蜡烛,正燃烧着。 陈劲生则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至于那个白天不叫她自己偷着看,说要晚上才给她看的东西,竟然也被他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红布重新包上了! 尤三妹咋能不知道这代表了啥呢? 他这分明是觉得他们两个缺了那个洞房花烛夜,想好了要补上呢。 她心窝子里一片酸软,也说不出话,就静静看着已经站起来对着自己,还紧张得额头都直冒汗的他。 陈劲生先是难掩僵硬地拿走药碗,另只手则牵住她,引她往炕上去。 最终两个人对着红蜡烛坐下。 “……门关严实了吗?” 他低声问。 尤三妹点点头,眼泪却啪嗒砸下来。 “……别哭,”陈劲生搂住她,声音也是打着颤的。 那昏黄跃动的烛光映着她眼眸的湿盈,没一会儿便也映着他眼中的猩红。 陈劲生长长叹了口气,“这是我欠你的,三妹,你别哭。” “对了对了,”他又指着窗台道:“你听没听见蝈蝈叫?它刚才还叫呢…这会儿可能是知道咱俩有正事,突然就不叫了。” “可,可它是不是快死了?” 说完这句话,她的眼泪忽然就更加止不住了。 她记着的,陈劲生跟她说过,蝈蝈最长就能活不到一年的,基本都是要在九月份死掉的。 “我不想让它死……” 她哭湿了他胸前衣襟,被他轻吻额角,“它的一辈子就这么长,三妹。” “但它过了很幸福的一辈子,咱给它喂了好多好东西,你还给它买了小虫子干,后来咱也没有让它去打架赚钱呢,别哭,三妹,咱俩到时候给它埋到后墙那树底下去,好不好?” “我想让它看着咱俩成真夫妻……” 他沙哑着嗓子道:“它看见咱俩认识了,看见你进了家门,看见咱结婚的那天晚上,看见好多好多事。” “我也想让它放心,以后,我再也不用有话只能跟它说了。” “……” 见她稍微平复些许之后,他做了个深呼吸,终于缓缓地将红布揭开了。 亲手由他雕的匣子露出来,然后就是上头那栩栩如生的小胖耗子,圆圆的耳朵边还有簇小花儿,怀里还抱着个大元宝。 周围是各种各样的谷物粮食,彰显了这只胖耗子的富足。 如此可爱又如此滑稽的样式,却令她先是一震,随即就哭成了水做的泪人儿一样。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捧住了他的手,翻开来看,果然见粗糙的指腹又明显多了很多细微的划痕伤口。 柔软的唇哆嗦着去亲,呜咽坦言:“我总不敢看你这双手,劲生……” “一看你这双手,我就感觉自己也挺坏的,要不是我算计你,你也不会有这些伤,这跟去地里干活的伤都不一样。” 陈劲生笑了,“你咋这么轻易就心疼我了?忘了我招人恨的时候了?” “那、那倒是也没忘。” 尤三妹也跟着破涕为笑了。 接着被他十分缠绵热情地吮吻住了,好大一会儿才起伏着胸口被暂时放过。 他深深凝视她:“三妹,我现在看着自己的这双手只觉得踏实,因为看见这双手,我就能真真实实地看见自己的能耐了……” “看见自己能养活你一辈子的能耐了。” 陈劲生头一回的,如此清楚明了地倾吐出了那埋藏很深,还不知道藏了多久的心思— “我其实一直想自己是有意义的有价值的,被需要的,” “媳妇儿,是你让我看见自己的价值了,你让我体会到被需要的感觉了,所以你一定、一定得需要我一辈子,知道吗?” “……” 他是那样轻,又那样郑重地缓缓褪去二人的衣裳。 漆黑亮堂的双眼,和满身紧实的腱子rou都是经过历练的了。 又好像也能说,是经由她历练出来的…… 再后来的那些“本事”跟“手段”,自然也是因她历练的了。 尤三妹已经是像被抽走了筋骨,皙白莹润的肩膀颤抖着,恍惚中听他彷如自言自语般:“不能有崽子,过几年…再过几年的。” 不多时,他短促沙哑的呼吸声愈发失了控,她也逐渐低低哭吟,马上被堵住嘴。 出乎意料,疼痛竟然真只是刹那。 然后被他啃着耳朵不停关切询问。 他们都烧得guntang烫。 汗水在皮肤上凝结成露珠一样,又被蒸腾烘烤着化了。 陈劲生似乎还嫌她情迷意乱的不够,突然的改了称呼。 用那才从少年郎真正变成男人的喑哑,又还带着纯粹诚恳的讨好,不断唤她。 “……” “……好不好?” “jiejie你说,陈劲生好不好。” “你这辈子都只有陈劲生这一个好男人,这一只乖狗狗,对不?” “……” 尤三妹当然是答了。 不过本意是求饶,答了以后却反而是让他更加没了神智。 后来见她哭得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他还很懊恼埋怨自己的道歉:“是我不对…” “我实在管不住自己了……” “怎么办啊媳妇儿……” 陈劲生委屈不已地问她,同时还在心里问自己。 他过两天,咋才能舍得走啊, 他们好像连皮rou骨血都黏糊在一起了,叫他咋才能狠心再扒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