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把阴湿前夫撩红温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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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阮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阮晟叹了口气,认命了,但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贼兮兮地凑了过来,用胳膊肘撞了撞她。 “我说,你找这东西,不会又是为了霍衍之吧?”他挤眉弄眼,压低了声音,“啧,可真是煞费苦心,哥佩服得五体投地。” 阮窈的脸颊一热,伸手就在他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 “要你管!赶紧去打电话!” * 画展在京北一个相当有名气的私人美术馆举行。 阮晟非要拉着阮窈来的原因很简单,这次办展的新锐艺术家,是京北圈子里一位德高望重的国画大师关门弟子,作品还没正式面世,就已经被炒出了天价,未来升值潜力巨大。 这种能彰显品位又能结交人脉的场合,阮晟向来不会错过。 他穿着一身sao包的孔雀蓝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在人群里穿梭自如,跟这个碰杯,跟那个寒暄,游刃有余得像一条鱼。 阮窈则挽着阮晟的胳膊,在场内走了一圈,应付了几个阮晟生意上的朋友,敬业地扮演着一个美丽女伴的角色。 她对哥哥这种热衷社交的行为毫无兴趣,陪他走完过场就百无聊赖地跟在他身后,一心只想找个角落坐下,继续完善霍菁交给她的方案。 “哥,我去那边透透气。”阮窈小声跟阮晟打了个招呼。 “去吧,去吧,别乱跑。”阮晟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阮窈如蒙大赦,立刻溜到了展厅一处偏僻的休息区。 这里摆着几张沙发,光线也柔和些,正好可以让她安安静静地拿出平板,再过一遍给霍菁准备的方案。 她刚坐下没多久,一个身影就挡住了她面前的光。 “阮小姐?真巧啊。” 阮窈抬起头,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她面前,脸上堆着热情的笑,眼神却在她身上不加掩饰地打量。 她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对这张脸毫无印象。 “您是?” “上次的慈善晚宴,我有幸在场。霍先生送您的那条‘月光’项链,真是绝配!”男人笑得更殷勤了,“没想到能在这里又见到阮小姐,真是缘分。” 听到霍家,阮窈一下就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她表情疏离又客气的笑了笑。 男人却完全没有眼力见,自顾自地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一股浓郁的古龙水味扑面而来。 “阮小姐现在可是京北圈子里的名人。”男人身体又凑近了几分,“我叫张海,做点建材生意,以后说不定有机会跟霍家合作,阮小姐交个朋友,咱们交换个联系方式?” 对方的意图太过赤裸,阮窈语气冷淡下来:“不好意思,我不随便加陌生人。”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男人也跟着站了起来,肥硕的身体挡住了她的去路,脸皮厚得惊人。 “阮小姐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说不定以后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呢……” 不远处,正端着酒杯四处看的顾淮,恰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被纠缠的女孩。 ……蹭车小美女? 这不就是那个和霍衍之极其有缘分,还被他爹用五千万项链砸上霍家贵客标签的阮家千金么。 顾淮琢磨了下,心里有了计较。 看霍衍之和霍家那反常劲儿,这位八成就是未来的霍家女主人了。 眼看那头肥猪就要不规矩,顾淮放下酒杯,正准备上前英雄救美,给未来弟妹展现一下“夫家人”的威风。 可他刚抬脚,一道身影就比他更快地蹿了过去。 “手不想要了?” 一个清朗又带着几分戏谑的男声响起。 阮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一把攥住男人那只不规矩的爪子,手腕微微用力。 男人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下一秒,阮晟将阮窈轻松地揽到自己身后,动作流畅又自然。 他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番,扯了扯嘴角。 “长得跟块发霉的猪油似的,也敢出来学人搭讪?” 阮晟的嘴是出了名的毒,“怎么,是觉得自己长得像个付款码,谁见了都想凑上来扫一扫?” 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低笑。 男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在阮晟那副“你再动一下试试”的护犊子表情下,他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哥。”阮窈从他身后探出头,有些无奈。 “怎么又招这些玩意儿。”阮晟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离这种人远点。” 阮窈拍开他的手,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头发,兄妹俩低声说笑了几句,又一起去看别的画了。 整个过程,被远处的顾淮看了个完完整整。 他端着酒杯的动作僵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从看好戏的轻松,逐渐变得错愕,最后化为一片凝重。 顾淮的大脑飞速运转。 cao。 那男的是谁? 长得人模狗样的,气质不凡,穿着打扮一看就是个不差钱的公子哥。 刚才把弟妹护在身后的姿态,占有欲十足,根本不是普通朋友。 还有那个揉头发的动作…… 弟妹非但没有半点反感,反而是一副放松又依赖的小女儿姿态。 顾淮脑补一圈,脑子里瞬间拉响了最高级别的警报。 完了。 有小三! 第38章 挖墙脚挖到他这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顾淮彻底放弃了看画,化身人形监控器,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阮窈和阮晟身上。 他看见那个“情敌”给弟妹拿点心,语气温柔。 他看见弟妹笑着捶了“情敌”一下,动作娇憨。 他看见“情敌”低头在弟妹耳边说了句什么,逗得她脸颊泛红。 顾淮痛心疾首。 小三哥!又争又抢!手段了得! 霍衍之怎么跟人家比? 他兄弟这棵铁树还没开花,就要被别人连盆端走了。 顾淮替自家兄弟感到一阵心梗。 画展结束时,他已经冷笑了不知道几次。 阮窈似乎接了个电话,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顾淮趁机起身,眼神锁定在那个“头号情敌”身上。 他迈着看似随意的步伐,朝阮晟走了过去。 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顾淮身子一斜,身体“不经意”地撞上了阮晟的肩膀。 阮晟被撞得一个趔趄,莫名其妙地回头。 只见一个穿着sao包粉色西装的男人,正用一种饱含着鄙夷和警告的眼神看着他。 顾淮扯了下嘴角,压低了声音,吐出几个字。 “做人,别太贱。”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带着一身胜利者的气场,扬长而去。 只留下阮晟一个人在原地,满头问号。 “……神经病?” * 阮晟的办事效率高得惊人。 不过一周时间,他就打了几十通电话,发动了自己南城所有的狐朋狗友,硬是把那本连阮窈自己都觉得希望渺茫的宋版《东山记》给找了出来。 早上,阮晟开着他那辆sao包的跑车,副驾驶座上,就放着一个被锦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木盒。 “喏,你哥我出马,一个顶俩。”阮晟把木盒递给阮窈,脸上写满了“快夸我”三个大字,“完璧归赵,扉页的小印我也找专家验过了,真品无疑。” 阮窈惊喜地接过,小心翼翼地打开,书页泛着古旧的黄色,一股沉静的墨香扑面而来。 她翻到扉页,那个小小的“墨痴”印章,果然静静地躺在那里。 “哥,你太厉害了!”阮窈是真心实意地佩服,抱着盒子,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阮晟被meimei夸得浑身舒坦,发动了车子,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这书花了我不少人情,你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 “说吧,想吃什么,这周末我请客。”阮窈心情极好。 行。“阮晟撇撇嘴,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都变得幽怨起来,“话说你哥我最近真是流年不利,你说我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老是碰见神经病。” 阮窈闻言,从书本里抬起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