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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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树看了看工藤新一黑色的头发上顶着的独家箭头,这是柯学先生在提醒她。 这是光明面支柱,还是最主要的那个。 “我是冬树,有栖冬树,”她晃了晃厚藤四郎的手,介绍道,“这是我哥哥,有栖厚。” 厚藤四郎打了个招呼,工藤新一抱着足球回应。 远处传来呼唤的声音,还想说些什么的工藤新一只好告别向声源处跑去。 “厚,那个是支柱哦。” 厚藤四郎并不能看到柯学先生的箭头。 “大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冬树摇摇头,望着那逐渐缩小的身影直至模糊,才缓缓道:“只是没想到,年龄这么小。” 柯学先生也并不主动说出所有信息,同样的,对于光明面的支柱们,冬树在现阶段接也不想探查太多。 虽然她问的话,柯学先生也并不会隐瞒什么。 对于萩原研二的早逝消息,都是她无意间问了一句得知的,倒是没想到会得到如此悲伤的信息。 这次散步,倒是意外收获,虽然她并不需要。 回忆着工藤新一年幼的模样,冬树对应了一下之前见过的世界线,也难怪世界线最亮的时间是在七年后了。 原来是,支柱们都还未长大。 不论是她,9岁。 还是工藤新一10岁。 玩累了,回到家,冬树才拿出手机查看信息,如她料想中的一样,是组织的信息。 不过,是朗姆发来的。 朗姆作为二把手,给她发邮件并不是稀奇事,但这次的内容倒是让冬树有些意外。 组织的一名代号成员,得其利,因为纠纷被公安押走了。 公安是如何得到信息,又迅速行动的暂且不论,就后面附上的地址,让冬树有种强烈的即视感。 她眨了眨眼,迅速将今早的事和邮件对应上。 她倒是知道对面有个组织的成员,不过,没有特意调查,竟是导致自己的下属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带走了。 还是个有地位的代号成员。 就得其利而言,和朗姆还有些关系呢。之前看见那一幕的怪异感觉,在现在全都解决了。 不是错觉,就是有问题呀。 相关任务已经被下发给了相应的成员。 冬树查了一下,看见名字的那一刻说不上是不是巧合。 那两个字就那么静静地待在屏幕上。 琴酒。 能被派去做这么重要的任务,琴酒确实在短时间内得到了实力的认可。 代号成员被抓了,相应的任务很简单。 能救则救,不能则杀。 不过,冬树突然有点任性,她不想要死的。 boss的愿望谁来满足呢? 嘟嘟的电话声响起,几次震动后,被接通了。 “琴酒,我要活的。” 这没有前因后果的话来的突然,声音透过电话变得有些失真。 琴酒听到这句话,顿了一下,银发下的绿色眸子闪了闪:“遵命,boss。” “乖孩子。”boss满意地嘉奖他。 电话下一秒被挂断。 手下的行动计划被推翻,他将一切从头再来。 只因boss一句话。 第53章 她要的得其利 冬树只需稳坐家中, 各路情报就会汇集到她的手中,不论是金钱,名利, 还是人, 她想要的,总会到手。 作为一个合格的黑暗面支柱, 她应是说不上良善的,即使是偶尔表现出来的好意, 也该在其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小朋友着实是难以做到一步想三步,将所有的事情都握在手中的程度。 那样境界颇高了,柯学先生也对她没有那么高的要求,但,深不可测的形已经被她打磨出来了。 琴酒将车上的人拖下来, 毫不留情地推了一把, 眉头紧皱,语气冰冷:“走。” 得其利一步踉跄,身上的伤让他的步伐有些不稳,刚刚从那群可恶的条子手下逃走,来救他的还是如此年轻的组织成员。 他顺从地前进, 努力放松自己, 跟旁边的人搭话:“小兄弟,你代号是什么?” 得其利断定有这样身手的肯定是个代号成员。 空气静默, 半晌,那人吐出两个字:“琴酒。” 一挑眉,得其利有些意外:“好代号。” 琴酒可不是个默默无闻的名字, 先不说最近组织的卷王作风就是这位带起来的, 上一任琴酒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想到那个冷漠的男人, 得其利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茬。 说是组织的看门狗也没错呢。 不过,最后却败在了卧底手上,当年的事也是让人一阵唏嘘,不过组织成员都比较淡漠,盛极一时的人物死了,在他们嘴里也不过是感叹一句,然后继续执行任务罢了。 或许也有那人不爱交际的缘故,大多数人都只知其名不见其人。 上一任boss也有意让其成为无面的刀,不过,功亏一篑。 想到boss,他为组织做了这么多年事,倒是从来没有和这个最高掌权者有过一个字的交流。 真是神秘的存在。 得其利断会自来熟,身上还带着伤,却也不忘搭话,嘴停不下来。 “你救了我,我还得谢谢你呢。” “是任务。” 不顾及琴酒冷淡的态度,得其利兴奋地说:“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亲兄弟了!” 他双手一拍,自顾自地就要决定。 琴酒斜他一眼,有点烦躁:“闭嘴。” 得其利摸摸鼻子,讪讪地说:“哎呀,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也是兄弟嘛。” 他自顾自地说着,好像在接话,又好像只是在说自己想说的。 他伸手试图搭琴酒的肩膀,被利落地闪身躲了过去。手顺势落下拍拍自己的衣角,还故作俏皮地眨眼:“别害羞嘛,小琴酒~” “都是一个组织的,那就是一家人。” “你喜欢什么?” 话题转变很快,得其利上下打量琴酒,伸出一根手指:“年轻人怎么穿一身黑啊,漂亮的脸也被头发遮住了。” 接着带着夸张的感叹:“年轻就是好。虽然银毛令人欢喜,但也不能这么糟蹋。” 他撑住下巴,边摇头边啧啧道:“可惜了,真可惜了。” 琴酒眼皮突突地跳,但有了几次回话的经验,他选择闭嘴不言。 得其利一路叽叽喳喳,阴沉的路不得不充斥着他没话找话的声音。 即使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也有说不尽的话语,使不完的劲头。 短短的黑发上还带有凝固的血块,露出的皮肤上带着细碎的伤口,黑眸却没有一丝痛意。 他的兴头一直到琴酒停下脚步。 “到了。” 得其利顺着琴酒的目光看去。 华贵沉闷地不像这个时代的建筑静静地吃立,整体暗色调,树木环绕在它的周围,那样的姿态,更像是簇拥。 琴酒没等他仔细看看又迈开脚步,得其利拦住他:“这里面是谁啊?” 琴酒没有理他,径直往前走。 见人不理他,得其利也不恼,稍微理了理自已的衣领抬起脑袋跟上。 木质的古朴大门被推开,发出沉闷的响声,尖锐的锋芒在黑暗里若隐若现。 门渐渐打开,随之而来的是伤人的利刃,寒芒突面而来。 得其利猛地侧身躲避,他没有感受到杀气,常年积累的战斗本能令他避开了这道死亡凝视。 橙色的发丝紧接着暴露在他的眼前。 嘴角勾起,他露出个奇怪的笑容:“啊呀,这可真是惊喜。 旋身拉开距离,“少女”不见退让,手中的短刀逼近,刀刀直指要害,得其利手腕反转卸力,不停躲避的同时试图攻击“少女”的手腕。 腿部的力量强大,能很好地施展力量,攻击范围也是广泛。 后转踢腿,脚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凌冽的气流被带动,“少女”飘扬的发丝被打散,蓝色的瞳孔转移到那一点。 得其利迅速地翻转身体,一脚踢出,犹如闪电,却被短刀稳稳地挡住,男人挑眉:“反应不错。” “少女”没说什么,只是挣开压制的脚,压低身体冲了过来。 脚下使劲,跳跃到空中,黑色的眼瞳紧紧地盯着目标,落地的瞬间拳头蓄势待发,重拳直指要害。 “少女”一手拉住他的领子,身体平衡被强制拉下,身体下落,在地上击起尘土弥漫。 战斗没有一刻是能放松的,得其利被压得头脑发晕,双臂发力,翻身起来,腿部衔接就是一记扫腿。 刹时间,刀光剑影,锋利气流,不停地相互交错。 琴酒保持安静站在门旁,看着眼前仿佛发的有来有回的两者,心中思量。 “gin。” 他转头。 冬树穿着米色的外套,毛绒绒的围巾遮了她半张脸,双手端着一支蜡烛,那双含着笑意的黑眸在微光里格外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