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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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惜呢,我刚好有点渴,竟然没喝到。 库洛洛看了一眼飞坦的背影。 而我盯着库洛洛的脸。 他最终无奈地回答道:我重新给你买。 结果是新买来的饮料我也没有喝几口,但是飞坦一看过来,我就咬着吸管,神情津津有味。 等他和库洛洛都按照计划离开了,我立刻翻脸把饮料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芬克斯围观得兴致勃勃: 你和团长到底是什么关系啊?飞坦好像要被你们恶心坏了,你是故意的吧?团长竟然还配合你! 我随口胡扯起来:不伦关系。我有丈夫的,你们团长非要当男小三,被我拒绝之后因爱生恨,恐吓我要用我当人质,其实他心里还爱我。 你老公是谁?芬克斯问,等等,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好像就在出轨,是吧?我有没有记错? 我思考片刻。 是他们非要勾引我,然后我严肃地道,我一直都很守规矩的。 可是你和团长睡了。他指出。 没关系,我说,我的心还是干净的,我家那位会理解的。 哈?他露出无法理解的表情。 我生动地和他打起了比方: 房间脏了是因为它本来是脏的吗?不是,是因为房间里有垃圾,脏的是垃圾,不是房间。 无论发生了什么,伊尔迷一定比我还清楚,只要把垃圾扫掉就好了,一切都会恢复如常的。 错的不是我,是这些坏男人。 芬克斯意外地竟然听懂了。 你说团长是垃圾?他这么问我。 我没有。我否认。 你有。他笃定地道, 我真没有。我假装无辜,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问。 你猜。我笑。 -------------------- 第46章 库洛洛离开了好一阵子。 他的行动总有些非同寻常的谋划尽管如此,我还是猜不透他怎么会把我单独留下。 是自信同伴足够有实力和意志力看住我? 还是单纯地不把我当回事? 搞不懂。 说起来 我突然意识到,他好像还不清楚我有念能力这回事,因为之前根本用不上,我的念能力也不起眼,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做到我能力能做到的事情。 这是个不怎么样的差劲能力,至少未经过雕琢时是这样的,只不过母亲将它磨练到极致,并用以巩固她【情报君主】的地位,才使得这能力在外界看来深不可测。 实际上只是把rou眼就能观察到的信息、转化成文字而已 我叹了口气。 这种能力,也难怪没多少人把我当回事,甚至干脆想不到我也是有念能力的人。 但是,母亲已经证明了,只要使用得当,这个能力也会很可怕。 我极力想要避免自己成为像她那样的人,却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模仿着她的步伐。 遗传和潜移默化的力量真可怕。 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和身边幻影旅团的家伙搭上了话: 你叫芬克斯对吧? 突然说起这个干嘛?他很不理解。 没什么,我笑,只是觉得应该认识一下对方我们应该还能待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吧? 那可不好说。他耸耸肩。 你有见过一枚戒指吗?我向他描述自己的订婚戒指,没有装饰,也没什么特别的造型,单纯只是一个小圆圈那样的? 哦,他眼珠子一转,瞥到我手指上来,你在说之前你手上的那东西? 你记得? 我记性很好的,想起来你是谁之后就全都想起来了。他沾沾自喜,十分自满。 那你有见过它吗?我又问了一遍。 没有。他毫不犹豫地回答,然后问,怎么?那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吗? 说来话长我眨眨眼睛,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手指,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它,但是突然丢掉的话、会忍不住有点在意话说,把我留下可不是一个好选择哦。 他挑眉,露出疑问表情。 我掰着手指头和他解释:虽然你们只是想暂时扣住我达成某种目的,但是,如果你们真的成功了,我的母亲会觉得威严受到了挑战,因此而不高兴的。她是个不择手段的家伙,为了巩固自己的名声和地位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又怎么样?芬克斯哈哈大笑,我们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倒不如说,听到麻烦这两个字还会兴奋得全身战栗。 从他的语句和神态中,我的能力是这么分析他的心理活动的。 不愧是库洛洛的伙伴,果然很不一般啊。 想要劝说他私下把我放走,看起来很困难。 我很快就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要用什么样的方式交易呢?我换了个话题问,利用我威胁奇犽他们、把你们在追捕的锁链手带过来,然后把我放回去你们是这么打算的吗? 你问得太多了芬克斯语气不满。 你也不知道吧。我戳破他的伪装,我一直在旁边听着,你们默认达成共识的部分只到引诱敌人出来的那一节,之后的事情完全没有进行过讨论,在那之后怎么对待我,你们打算把处置权交给谁? 那种事情有什么了不起的? 很重要。我说,库洛洛避而不谈、可能是心里还有别的打算,但届时你们抓住了锁链手,重心就应该放在这上面,库洛洛如果还额外把心思分出来到我身上,就会破坏你们团队之间的合作活动。 所以还是商量清楚吧?我眨眨眼睛,是要遵守约定放走我、还是要把我抓回来或者是杀掉,我也很想知道你们给我规划的最终结局是什么。到你们的敌人出现之前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足够你们讨论这个问题了吧? 想了想,我补充道: 抓住我、短暂地利用我,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但在交易结束后怎么处理我,甚至在对方拒绝交易的时候该拿我怎么办这些都很重要。说起来,你们还没有考虑过对方会直接置我于不顾、拒绝交易的状态呢。 芬克斯的表情从这时候开始变得有点一言难尽。 我是认真的。我道,不要稀里糊涂的啊,芬克斯。这是关系到你们整个组织的重要决策吧? 揍敌客家门外,两位关系微妙的成年男子正蹲坐在同一棵树上,促膝长谈。 又走掉了呀,你亲爱的弟弟这次还是两人一起。西索笑眯眯地盯着早就没了人影的小道。 阿奇变了,伊尔迷神情怨念,没有直接回答西索的话语,而是绕着弯地说起了别的话题,最近都在喊我全名。 他本来就喜欢那样,西索说,只是之前还不敢当着你的面这么做而已呵呵。 莱伊也是,伊尔迷神情惆怅,难道是因为迟来的叛逆期吗?我还以为她的叛逆期已经结束了呢。 西索挑眉。 要跟上去吗?他问,虽然走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跟上也来得及哟~ 不,伊尔迷笃定地道,他们会自己回来的。 哼哼~这么肯定嘛? 阿奇可能会有别的想法,但是莱伊、她明白的,我的期望的重量。 伊尔迷这么说道。 语言是能够侵入人的大脑,像绳子一样拉扯着思绪、施加影响的东西。 明明知道没必要,可是那可怕的话语会像魔咒一样,不停地在你脑海里重复。 比如伊尔迷对我说过的你让我很失望,莱伊。 因为被这么说过,所以之后就会情不自禁地揣测他的神态、肢体动作,语句、用词、断句时微妙的停顿,想着自己有没有让他满意。 如果答案是不,就更加努力,端出更多祭品,请求得到神明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