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吃了它吧?h
3.吃了它吧?h
明明决定要戒断兔子的,可现在呢?阮月夕品尝着美味的小兔,干净的阴阜被她吸得啧啧作响,不断涌出的蜜液几乎全被舌头卷走而后吞进口中。 感受到这副身体逐渐升高的温度,美味的蜜液,还有她甜腻的呻吟 阮月夕心跳如雷,密密麻麻的酥软感从尾骨传递到头顶。她对着xiaoxue狠狠一吸,然后抬头,眼镜上被水渍弄脏,在镜片之后的双眸闪着贪婪的光,她看着云酿雪,像是饿狼盯着肥rou。 云酿雪感受到她翻涌的强烈情绪,那种征服和掌控欲快要变成实体将她捆绑。 分明跪在地上的人是阮月夕,为什么想臣服的人却是自己? 云酿雪一个腿软险些直接骑在她的肩上,阮月夕抱着她柔软的腰肢让人安稳地落在地上,她一手扶了下眼镜另一手似弹奏一般在她身上抚摸,说:这么嫩的皮肤,不怕疼吗? 是啊,仅仅是侧坐在草地上裸露的皮肤已经被草茎磨红了。 云酿雪对着阮月夕伸出双手,后者自然而然的接住她让她抱着自己的脖颈。托起,把人放到自己的身上,听见小兔子粘在她耳旁对她说:我相信你会照顾好我。 这样的信任是一种赞美。 阮月夕面上轮廓的线条仿佛都柔软了几分,她轻轻一笑,说:没错,人族alpha的良好教养我会好好遵守。 云酿雪:才不是呢尾音带笑,阮月夕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笑她谎话连篇,她才没有什么好教养,分明对待别的兽人族像对待动物一样 但阮月夕对她就不是那样,她从不会把云酿雪当成动物。云酿雪能感受到她温柔,但都是从细节中感受到的,不然这个傲慢的人除了在zuoai的时候一直都是冷言冷语,云酿雪是不能陷入这么深的。 阮月夕是铺着衣服跪在地上的,戴好安全套之后她让云酿雪抱着她的脖子跨坐在她身上。她托起云酿雪的屁股拇指再搔动两下她后腰处的短尾巴,云酿雪嘤了一声僵直身体随后身子比平常更软几分。 听说兔子尾巴不是短,而是缩起来了,如果拽的话 没得到云酿雪的同意阮月夕没敢妄动,只是揉了两下,暗示。 云酿雪用xue口蹭着她的roubang对准位置,然后慢慢往下,guitou顶开xue口一步一步占领yindao。阮月夕托着她屁股的双手逐渐松力,她的身体下坠一下子吃下整根roubang。 嗯~~呼嗯啊~ 啊嘶~ 两道妩媚的呻吟同时响起,黑白两色的发丝缠绕,她们吻到一起。 云酿雪在她身上起伏,优美的腰肢竟然被点上一点可爱的白绒尾巴,并不突兀反而更加性感。 夜风为曲,草叶为歌,明晃晃的月色下她们相拥接吻,身体连接。云酿雪摘下她的眼镜用手指串着镜腿手腕扶在她的肩头,她抬动腰肢用最隐秘的部位包含着阮月夕,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栗和娇声喘息她知道这样慢吞的交合已经逐渐满足不了她了。 湿漉漉的紧致幽境夹着她,每一次的抽动都蔓延开蚀骨的快感。她呵出炙热的气息,那团并不明显的白雾消散在空气中,她张开眼,眼眶发红。 云酿雪的指腹轻轻摸到她的眼尾,颤着声音问:舒服吗? 那只guntang的掌心揉着她的尾巴按着她的尾根迫使她坐得更深,阮月夕哑着嗓子说:还要 草地被阮月夕的膝盖磨蹭得沙沙响,很快,另一种声音掩盖掉这并不明显的奏章。 呜啊~~好深~ 阮月夕抱着她的腰下体快速的耸动,她索性将脸埋进云酿雪的胸口张口含住,边吃边cao。腺体从下捣弄着yindao,水淋淋的xiaoxue被粗长的性器拉扯着媚rou。 啊~月夕~你你喜欢吗? 阮月夕握着她的腰窝手指按的力道都大了些,好似要将她按进身体里,喜欢,很喜欢。胸腔里似熔浆般guntang,她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 那你喜欢我吗?月夕嗯~你喜欢我吗? 阮月夕没说话,只是cao她cao得更猛烈些。 应该没那么喜欢的吧,现在的激情和心动无非是身体的欲望和身为人族的虚荣被满足。阮月夕这样想。 没得到答复云酿雪也没有继续追问,她眯起眸子享受这场性事。反正不过是zuoai时候助兴的话,她才不是在意感情呢。云酿雪这样想。 突然草丛中窸窸窣窣一阵声响,云酿雪被吓到一声惊呼,xiaoxue骤然缩紧直将阮月夕夹得猛吸一口气。 阮月夕罕见地睁圆了湿漉漉的双眼颇有些无辜,她丹唇微张着,快感让她的表情依旧销魂只是眼神惊讶又羞愧。埋在云酿雪体内的腺体正在隔着安全套欢快地射精,止不住也停不下 云酿雪闷声笑着,还用手指挑了几下她的睫毛,可爱。 阮月夕长舒口气,而后也笑,无奈自嘲。她抱着云酿雪让她先站起来,然后利用alpha敏锐的感官探寻方才的不速之客。 亮堂堂的月光下阮月夕光裸着身体,薄汗似是繁星在她背上闪烁,柔美却不失力量的线条勾勒出她女性alpha的躯体,非常赏心悦目却不至于完美无瑕。但,云酿雪看痴了,心中飞快生长的嫩芽已经无处躲藏,明晃晃地展露出来,它长出枝条甚至已经盛开出花朵。 她握了一下手掌,然后倏然想起,哎,你的眼镜在我这! 那个身影噗通一声倒地,云酿雪的心跳都止了一瞬,刚要跑过去就听见阮月夕说:别过来草丛有点高,扎腿,你在衣服上面站着等我。 云酿雪抿下唇掩饰甜蜜的笑容,故作无谓的说:哦,好啊。 阮月夕抓住了不速之客,是一只肥兔子,这里因为工业发展让它没有天敌导致把自己吃得胖胖的,一抓就抓住了。阮月夕抓着它的长耳脸色有点黑,走过来说:都怪它。再说,不就是只破兔子,你怕什么? 她黑着脸看看兔子又看看云酿雪头顶的兽耳,喉咙滚动一下,说:吃了它吧?她歪歪头,又说:你能吃吗?看来只能我自己享用了。 兽人族本质上是人类,先祖信仰的神赐下特殊能力让他们与众不同。虽然多多少少还会有些动物习性但本质上与那些动物毫不相关,所以他们也吃rou,比如羊兽人也不耽误他们吃羊rou。基本常识阮月夕不可能不知道,看来她是故意调侃。 云酿雪哼了一声,小声说:你真当我是兔子啊? 在人族社区的公寓里,云酿雪看着面前的一盘胡萝卜一阵冷笑,视线一挪就是对面盘子里的烤兔rou,香气喷喷。她指着阮月夕盘子里的rou,理直气壮地说:我要吃!给我! 阮月夕连眼皮都没掀喝了一口酒,说:快吃,今天试试上次没玩的 云酿雪委屈巴巴的嚼了几块胡萝卜阮月夕就去洗澡了,她走之前把盘子往她这面推推。云酿雪一看,熟兔子被撕成rou块,好吃的部位全都在,肥腻的rou质被阮月夕吃掉了剩下的都是她爱吃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