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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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罢。” 洛旭阳抬了抬右手,担忧道:“孙婆子,你去熬一碗麻黄汤,端到云柔房里,让她服下,免得着风寒了。” “是。” 孙婆子行了一礼,便跟着洛云柔离开了。 洛清涵自然瞥见了,洛云柔的小动作,嗤了一声。 林如海敛眉,在洛清涵耳旁吐气如兰道:“清涵不妨猜一猜,她想要作甚?” 洛清涵耳根泛红,身子朝右一倾,有意避开林如海。 “许是……想换身漂亮衣裳,来勾引你罢?” “呵,清涵想得太简单了。” 林如海眸透暗芒,右手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抱在了怀中。 林黛玉识趣地起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单手托腮,浅笑望着他们亲昵,心中甚是开心。 一刻钟后,洛云柔便着一袭青衫,缓步行至大堂入座了。 她吃饭时,一直伸手捂着胸口,忧心望向四周,很快引起洛旭阳的注意。 他蹙眉道:“云柔,你怎的了?” 洛云柔面色窘迫,摇头道:“无……无事……” “将手挪开。” 洛旭阳眸透冷意。 洛云柔身子一哆嗦,将手背在了身后。 入目所见,她胸前的衣料,竟被火烧出四五个窟窿,可见白色中衣,十分可怜。 洛旭阳顿被气得不轻,斥责道:“今日林大人驾临寒舍,你怎能穿旧衣见客?” 洛云柔忙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女儿……女儿也不想如此,可女儿着实没有衣裳,可替换了啊。” 洛清涵挑眉,冷眼看着她作妖。 她大概已经猜清,她想搞什么幺蛾子了。 宋若兰诧异道:“可母亲一年四季,都会命裁缝给你测量尺寸,制新衣啊,你怎会……” 洛云柔小心翼翼望向洛清涵,神色纠结。 “女儿……” “怎的?此事与清涵有关?” 洛旭阳疑虑道。 “不,父亲误会了,没……没有……” 洛云柔支支吾吾地,更令洛旭阳确信了猜想。 他揉了揉太阳xue,沉声道:“清涵,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洛清涵戏谑道:“瞧父亲问的,像我能未卜先知似的,二meimei不言,我岂能知啊?” 洛云柔哽咽道:“长姐,我有心替你隐瞒,你却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是否太过分了?” “我岂有你过分呢?” 洛清涵笑意不达眼底。 “你这话何意?” “字面上的意思,你干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洛云柔心头一凉,顿生警惕。 难不成,她知道那伙痞子,是自己雇来糟蹋她的? 不可能! 她收敛心绪,颤抖道:“长姐如此咄咄逼人,我又何必再护着你?” 她抬眸望向洛旭阳,铿锵有力地道:“长姐近来缺钱买脂粉,便将我衣裳偷去卖了,我怕父亲责备于她,便只当没看见,今日事情败漏,只能如实相告了。” 第8章 白莲花露出马脚了 林如海薄唇噙着一丝嘲弄,敛眉喝茶道:“二小姐可知,她卖去何处了?” “自……自然是当铺了。” 洛云柔神色坦然。 “皇城共四间大当铺、十八间小当铺,我现在便命人一一去问,查清二小姐锦衣在何处,买下原物奉还,若是查不到……” 他修长右手轻叩桌面,眸透寒意道:“二小姐又当如何?” 林如海身上气场强大,不怒自威,令洛清涵心生惊恐,双眸闪躲道:“若……若查不到,可能是长姐私下将衣裳,卖给小贩了……” 洛清涵见林如海为她做主,心头一暖,嘲弄道:“我卖给哪个小贩了?说话总归要讲证据罢?若空口无凭也能作数,我还说你偷我银子呢。” “看见便是看见了,没证据便一定是假的吗?我若说谎,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洛云柔眸底噙泪,朝洛旭阳磕头道:“望爹爹为云柔做主!” 洛旭阳眉头一拧,正欲训斥洛清涵,林黛玉便冷嗤道:“与其争来争去,不如快些去当铺查一查的好。” 她不信清涵jiejie,能干出这档子事。 林如海轻抬右手,林管家心中会意,便带小厮出门查了。 洛云柔唇色泛白,右手将衣摆攥的极紧。 她原想用此计,损害洛清涵在林如海心中形象,未曾想他竟想追根问底,该如何是好? 但愿这几日,有人去当铺卖过锦衣,如此,自己才能圆谎。 众人心思各异,屋内一片寂静。 一个时辰后,林管家才匆匆而至,跪地道:“老爷,近日确有几个百姓,前往当铺卖锦衣。” 洛云柔松了一口气,质问洛清涵道:“你又如何解释?” 洛清涵玩味道:“敢问管家,他们卖的可是女子衣物?” “禀四姨娘,均是男子与老妇的。” 林管家恭敬道。 洛清涵顿时笑了:“原是如此,你可曾到黑市打听一番,看是否有人买卖衣物?” “有,但交易的都是前朝诰命夫人发冠、五品以上官员顶戴等物,似洛二小姐身上穿的下等绸缎……是无人要的。” 林管家一席话,令洛云柔笑意一僵,面色泛青道:“林管家是在侮辱我吗?” “奴才不敢,下等绸缎确是无人要的,洛二小姐若不信,可亲自去黑市一看。” 林管家神色凝重,更似狠狠打了洛云柔的脸。 洛云柔委屈落泪:“长姐,难不成……你将锦衣押在赌场了?怨不得你上月总不着家,原是去赌……” “住口!” 宋若兰眸透薄怒,颤抖道:“今日是你长姐的回门宴,你还有完没完?你道你长姐卖你锦衣、好赌,都需拿出证据来,否则便是污蔑,我是会报官的。” 她性情温顺,若非洛云柔做的太难看,她是不会出言训斥的。 洛云柔似也察觉,自己的话太过激了,双眸一转,慌忙跪地道:“长姐,无论你是否变卖我财物,我都不该……不该同你一般计较的。 你身为嫡女,家中一切都该是你的,云柔……云柔不该与你争夺……” 她哭的声泪俱下,令洛旭阳一阵心疼。 “云柔,快些起来罢,你没有证据,父亲也不好为你做主,待你日后寻到证据,父亲再……” “证据?” 宋若兰眼眶泛红,摇头道:“清涵往日虽疯癫些,却知礼义廉耻,岂会拿她几件破衣裳换脂粉?” “许是她心生贪欲,一时糊涂……” “我母亲一年给她二百两银子,就算她想要一栋宅子,也能买下来,岂会因几瓶脂粉偷东西?” 宋若兰此言一出,洛旭阳顿生震惊,尔后质问道:“怎没有云柔的份儿?” “洛云柔是我母亲什么人?我母亲为何要给她银子?二姨娘的母亲,怎不给清涵银子呢?” 宋若兰被气笑了。 洛旭阳被堵的没话说,只能轻咳一声,打圆场道:“好了,此事乃是一场误会,谁都不准再提了。” 林黛玉冷哼道:“她污蔑清涵jiejie是贼,岂是一场误会?她若不磕头道歉,我和爹爹可不依呢。” 林如海言笑晏晏:“黛玉所言极是。” 洛清涵慢悠悠地道:“母亲,外祖母给我的银子,都被洛云柔诓骗走了呢。” 原主脑子不大好使,洛云柔知道她有银子,便经常买便宜物件儿,对其一番忽悠,翻百倍千倍卖给她,几年下来,骗了她上千两银子。 洛云柔心头一凉,眸透警告道:“长姐,你睡糊涂了罢?我何曾拿你一文钱?” “此事待会儿再议,这钱嘛,我迟早会要回来的。” 洛清涵笑吟吟拿出一只玉佩,在手中把玩道:“这块玉佩,是二meimei生辰时,在珍宝坊买的罢?” 洛云柔心中咯噔一声,面色苍白如纸。 她不是已经把玉佩,送给赵武他们了吗?怎么会…… 她柔笑道:“我的确买过这种玉佩,但两月前丢了,不想竟让长姐捡到了,长姐若喜欢,便送给长姐了。” 洛清涵玩味道:“丢了?你是把玉佩,送给赵武他们了罢?” 她这几日在林家,并未闲着,而是将痞子们的模样,一一画了出来,命初夏出府打听他们的身份了。 他们是城西的一帮混混,靠催债为生,为首的人名唤赵武,论起来,还是洛清歌的远房表舅呢。 洛云柔额上冷汗直冒,讶然道:“什么赵武?长姐说的话,我怎一句都听不懂呢?” “你不懂没关系,只要爹爹和母亲,能明白便好了。” 洛清涵敛眉喝了口茶,勾唇道:“母亲可还记得,端午发生了何事?” 宋若兰颔首道:“你当日被痞子们欺辱,跳入河中了。” “那伙痞子的头头,名唤赵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