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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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南雀恍惚想,npc啊…… 她只出神了两秒,看向面前的白挽,压低声音问:“刚才看我干什么?” 白挽紧闭双唇。 “白挽?”她唤道,出口才发觉这样叫有点不符合人设,又换了个称呼,挑眉问道:“晏太太在发什么呆?” 白挽没回,晏南雀也没再问下去。 闹了半晌,陈菀君看了下手表,提醒道:“时间差不多了。” 季子意离开地上铺的毛毯,站了起来,她身旁的千金也纷纷站了起来。 白挽的目光凝在眼前人的侧脸上,唇瓣微张,唤出了她的名字:“晏南雀。” 晏南雀回眸。 “咻——蹦!!” 第一束烟花在此时炸开,骤然点亮了夜空。 紧接着无数流光溢彩的焰火升上半空,接连炸开,散开后垂落的纹路宛若无数细小的流星,划过漆黑的天幕,形成一道焰火做成的发光帘幕。 夜色迷蒙,晏南雀大半张脸都藏在阴影中,高挺的鼻梁在此刻成了分界线,斑斓的光落到她皙白的面上,迷醉又绚烂。她眸中带星,眼尾发红,这抹浓艳的色彩在她面上宛若画龙点睛般,令她整个人骤然活了过来。 白挽望着眼前人,分不出半点目光给她身后绚烂的火树银花。 她眼里只能看见晏南雀。 只是她、只有她。 白挽唇瓣张张合合,说了什么。 可惜她的声音彻底被焰火的爆炸声盖住,晏南雀什么也没听见。 她耳边只有焰火燃放的声音。 白挽在问: “——苏长姻是谁?” ———————— 宝宝们,我要赶全勤,所以一般十二点前发刚写完的稿子,十二点后再慢慢修文捉错字,再看的话看到有哪些地方描述不太一样应该就是我修过了[亲亲][亲亲]大修会在作话说明,一般修都是改小的地方,比如语句顺序描写之类的,但为了阅读体验还是建议大家等十二点后再来看(请原谅这个小亘的强迫症[求你了]) (虽然但是这个小亘眼睛不太好,看自己写得东西经常看不到错字[爆哭] 第68章 漫天都是绚丽烂漫的焰火,几乎映亮了半个夜空。 周遭是嘈杂的欢呼声,焰火燃放的爆炸声和朋友们扩大的欢闹声将白挽的声音盖了过去。 晏南雀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 焰火将她的注意力悉数吸引,匆匆一瞥,她的目光又回到夜空。 凛冽的江风吹在白挽面上,像一把刺骨的刀,沿着她的肌理一点点蹭过,她有点被冻僵了,被晏南雀握住的手好似也无法被暖起来。 她的目光擦过晏南雀头顶,望向她身后璀璨的焰火盛宴。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甚至讨厌上了这片焰火。 ……也好像不止是焰火。 她讨厌晏南雀偏移的目光,讨厌眼前人的视线也会投向其他人。 恍惚间,和洛书晴最后一次见面时,对方所说的话又再次浮现在耳边。 哪怕她千般否认万般不愿,洛书晴的话也成真了。 白挽想听晏南雀的答案。 她只想听晏南雀说,也只想让晏南雀告诉她。 ……所以,晏南雀会回答么。 白挽看着眼前人昳丽的眉眼,你要我信你……那我可以相信你吗。 她闭目,无法给出自己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等待另一个人填补上这份空缺。 焰火的燃放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这场盛大的焰火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遥远的江对岸聚起了不少人,纷纷抬头观望。 最后一丝火星熄灭,夜空又恢复到黯淡的常态,近处是几名千金有些闹腾的欢呼声,晏南雀收回目光,看向身后的白挽。 她记得放焰火的时候白挽好像有话要说,但是太吵了,她没听清,就先放到一旁。 “你刚才说什么?” 季子意脚步轻快靠过来,“阿晏,收拾东西上车,回去喝酒啊。” 白挽的目光掠过四周,这群富二代高举易拉罐碰杯,喝完杯中的果汁后便打算收拾东西回季子意家。 她垂眸,“回去再说。” 她不想在外人面前探讨这个问题,也不欲让别人知道这个问题背后藏着什么。 白挽抬眸,目光直直迎上晏南雀,像是在一场焰火的时间里决定了什么,琥珀色的双眸好像在酝酿一场风暴,她重复了一遍:“我们回家再说。” 晏南雀一头雾水,女主有什么话这么重要还得留到回家才能说。 她忍不住用余光偷看白挽,见对方唇色泛出一点白,像是被吹得冷了。她于是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启动车子。 白挽没发现身旁人的视线一般,轻轻攥紧了薄外套的衣领,借着车内亮起的灯光,她已然发现这件外套不属于自己。 这是晏南雀的衣服,此刻染上了她的体温,披在她肩头。 身上开始回温,任寒冷的江风肆虐,白挽沉在自己的世界里。 焰火点亮的好像不止夜,毕竟这类璀璨又温暖的东西总是会格外吸引人。 江边一群人收拾好了东西,坐上停靠在附近的豪车,连地上的垃圾也一同带走了。 她们回到了季子意的别墅,别墅整个院落灯火通明,连泳池射灯都亮着,摆明了打算敞开玩。季子意收到的礼物几乎堆满了侧厅,还有一部分实在没地方放,勉强放在椅子和地毯上。不知谁送来数不清的永生花,侧厅的地面被铺得满满当当。 晏南雀从正门进去时看见了满侧厅的花,心内“哇塞”了一声。 季子意不光朋友多,前女友和追求者也众多,逢年过节收的礼物能把人淹没。 “那些花是?”她看向季子意。 后者略感头疼地扶额,“没署名,不知道是谁送来sao扰我的,扔都不好找地方扔,还得专门让人过来处理。” 晏南雀翻了下记忆,发现以往也有这样的事,但季子意不喜欢花,后来送的人就少了。 季子意随意拆了一束,抽出一支别在耳后,去客厅和朋友跳舞了。 晏南雀从众多散落的花枝中拾起一支,指尖捏着花茎转了转,对陈菀君道:“谁消息这么落后,不知道我们季少不喜欢这种颜色?” 陈菀君也没多喜欢花,看一眼她手上浅粉的花,很美,但不是季子意喜欢的颜色,所以对方只草草看了两眼就离开了。 “有些浪费。”她淡淡评价道。 晏南雀把那支捡起来的永生花放在了桌角仅存的空隙上,“要是绿色,她说不定还会多看两眼。” 季子意喜欢绿色。 从小就喜欢,她觉得那是生命的颜色,亦是她的颜色。 两人一前一后朝客厅走去。 夜色愈浓,别墅里却愈发热闹,连陈菀君都浅浅喝了点酒。 晏南雀本来不想喝的,耐不住季子意调酒的水平太高,她浅尝一口,登时被迷住了,喝完才知道这一杯没什么酒味的鸡尾酒真实面貌是烈性酒。 侧厅里寂静如常,一只修长的手捡起了桌角的玫瑰,捏住了另一人曾捏过的花茎。 白挽垂眸望着盛放的花心。 晏南雀应当……是喜欢花的,在车上等待时总会多看两眼窗外的花,也喜欢站在二楼往花园里看。 但她只喜欢鲜花,而非这种美丽却没有灵魂的永生花。 侧厅能看见小半的客厅,白挽抬眸,目光穿过拱门,落在背对自己的人身上。 被她盯着的人浑然不觉,在和身旁体弱的alpha发小聊天,长发随意挽在耳后,露出的半边侧脸染了丝丝缕缕绯红,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都能看见晏南雀发红的眼尾。 又喝醉了吗。 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心头泛起说不出的涟漪。 有脚步声传来,白挽目光微微偏移,看到了走来的人。 是晏南雀那个花心多情的发小。 季子意扎成马尾的发已经快散开了,松松垮垮垂在侧颈,耳后的花颜色比地上的要深一些,花瓣缺了一片。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 白挽朝身旁挪了一步。 季子意站在桌边,似乎是在看礼物,看了许久却没动手拆一件,反而抬头,和她一同看向客厅。 “你跟阿晏吵架了吗?”她没话找话问道。 白挽的回答与之前一般无俩,“没有。” 季子意轻轻晃着头,看酒液在玻璃杯中晃荡,撞上杯壁的模样像极了浪花。 “你和阿晏看起来都有心事,我多喝两杯,所以才会不自量力多嘴,我作为朋友改变不了阿晏的想法,但你毕竟是她的,”她顿了顿,似是在找词,最终直白道:“妻子。” “我不理解你们的相处方式,但阿晏她,只是嘴硬了一点,她有时候也是个哑巴,你……” 白挽冷漠道:“第二遍。” 季子意一顿,“嗯?什么第二遍?”